只见乞丐颤抖的伸起手,指向笑笑,“你这个傻女人,竟然把我当成乞丐?”
呃……
笑笑石化,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叫自己傻女人的只有那么一个妖物,可是眼前的乞丐怎么可能和那爱美的妖物是一个人?
“喂,傻子,你那是什么表情?爷如今就是穿的破点,你就认不出了?”
此话一出,笑笑和沈焘不用再想,已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上官子俊。
只是,他说穿的破点?不期然吧?那是叫破点吗?袍子下摆已破碎的参差不齐,看看那袍子,原来的模样应该是白色的吧,此时看上去却是黑色的,而且又黑又亮,如果不是胸口那一处泛着白边,相信不只自己,沈焘离他那么近,也会相信那袍子是黑色的。
而且再看看那一头零乱的头发,只怕是梳不开了,比乞丐还像乞丐的人,笑笑怎么会认得出来,后面紧跟走进来的是早上消失的上官锦书,如果不是暗在身边寸步不离,早上见到弟弟时,他也不相信那个人是自己的弟弟。
虽然才半年没见,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变化会是这么大。
“傻子,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嫌弃我了是不是?”那边妖物继续咆哮。
笑笑愣愣的收起张大的下巴,咽了口口水,低声在儿子耳边说道,“儿子,娘可没有骗你,谁能相信当初美的像妖一样的男人,如今才一年变的这么邋遢。”
只要在只有自己和儿子的时候,笑笑总会回忆那时发生的事情,和儿子说自己娶的那些‘妻妾’,有多么俊美,都是人家尤物。
当然了这些人当中,常说的就是人间绝色沈焘和火爆妖物,沈焘儿子是见到了,当然儿子是喜欢美的事物的,和沈焘也很贴近。
只是这妖物……与她平时的说法中有些不符。
笑笑说的声音虽小,但是却清晰的传进每个人的耳里,耳边一阵风,笑笑怀里的佑寒已被上官锦书抱了去,笑笑对此不满的撇撇嘴,从打知道佑寒是他的儿子后,这冰山在这店里没帮过一下手,倒是儿子天天手不曾离开过。
怀里一没有了宝宝,那邋遢的妖物也扑了进来,从身后紧紧把笑笑搂在怀里,那身上传来的味道,让笑笑一阵反胃,欲挣脱出束缚,只是脖子一凉,让她原本挣脱的身子停了下来。
这妖物竟然哭了,上官锦书与沈焘早就上楼,将这里留给了两个人。笑笑脸一热,尴尬的咽了口口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啊。”
“傻子,傻女人”那边泪还在流。
笑笑接话道,“行行行,我是傻子行了吧?”
身后的人‘噗嗤’一笑,抬起手却不松开,有些撒娇道,“怎么现在学会让着爷了?以前爷只要一说话,你可是马上就会炸的。”
“我现在就要炸了,你能不能把你嘴里的爷换掉?都成乞丐了,还把自己当成爷,你说出这话时也不嫌弃丢人。”
上官子俊猛的扳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的对视,“就是爷,怎么了?”
“嘿嘿,要叫我也不是叫爷吧?好像得叫……”奶?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上官子俊打断她的话,双眸喷着怒火,“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就这么讨厌我?”
看他又要哭的样子,笑笑立马摇摇头,怎么一年没见,这妖物倒是爱哭了起来,难道是老人们常说的那句话,越活越里回暄?(东北话,意思是越活越不如以前,嘿嘿)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了?”看他情绪稳定了些,笑笑试探的开始询问,完全忘记了此时正被妖物搂在怀里,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很脏吧?”妖物温柔一笑,露出的牙比脸还要白,可见有多少日子没有洗过脸。
笑笑见他没有生气,不觉得松了口气,点点头,毕竟这妖物可是最重视他自己的容貌的,可惜笑笑错过了妖物刚刚问话时眼里闪过的一抹危险光芒。
所以当看到她点头后,妖物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吻就覆了上去,笑笑由呆愣到反抗,最后被吻的没有一点力气,全身软在他怀里,直到快不能呼吸他才离开她的吻。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软趴在自己怀里,妖物眸里满是幸福。当暗告诉他找到了她以后,他就一路被暗带着快马往这边而来。
向来惧怕骑马的他,一路上不知在快速奔跑的马背上吐了多少次,不论刮风还是下雨都没有停下来,日夜兼程,不知换了多少匹马,走了近一个月终于见到了她。
笑笑趴在妖物怀里,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对他心动了吗?知道是他时,心里的那份悸动骗不了自己,可是受过伤的自己,怎么可能再去爱别人?
“臭臭”佑寒稚嫩的声音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笑笑推开妖物,往后退了几步,见冰山抱着儿子和沈焘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想到刚刚自己和妖物做的事情,脸一红,将头低了下去。
只是还是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儿子一定是在说妖物臭吧?如果被妖物明白过来,那又是怎么样的场面?哈哈,好期待啊。
上官子俊这时才注意到兄长怀里抱的小娃,莫不是哥哥与傻女人的?想到自己也做爹了,而且还是个那么可爱的小娃,嘴角一扬,“来,小家伙,让爹爹抱抱。”
可是显然佑寒不给他面子,冷哼一声,转过头将脸埋进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