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温柔亲昵的抚摸,辛钘简直爽透了,登时轩眉舒眼,抽离她的嘴巴道:唷!怎地妳会弄得这样舒服,我的好老婆,喜欢兜儿这根宝贝吗?
紫琼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见他那极度满足的表情,心中同感快慰,听他这样问,便轻轻点了一下头,柔声细语道:他很可爱,紫琼喜欢。
说到这里,一点极之轻微的声音,忽地从房外传入耳中,便知是上官婉儿到了。当下放低话声,向辛钘道:她已经到了。
辛钘眨了一下眼睛,表示知道,当下微微弓起身躯,一手握住她的左r,嘴巴已落在右r的蓓藟上。
紫琼浑身一阵酥麻美快,把手按住他的脑袋,娇喘道:嗯,我的兜儿……
这一声低微的娇呼,又甜又腻,直教辛钘听得心荡神摇,情欲大增。
辛钘牢牢含住那颗娇嫩的茹头,运起舌功,挑揉舔挤,顷刻之间整个茹头已怒凸起来,只见辛钘吃完一边,再换另一边,轮流交替,把个紫琼弄得柳眉颦蹙,身酥肌麻,连脚指头都绷得紧直。
话说上官婉儿经过一番大战,回到崔湜的房间,二人在床榻上戏耍一会,相拥而眠。她才合上眼睛,脑海里竟然尽是辛钘的影子,如何也挥之不去,始终无法安睡,遂张开眼睛来,望望身旁的崔湜,见他已睡得呼呼大作,不由摇头一笑,下了床榻,披上衣衫,欲到花园去走走,打算遣兴陶情,解闷破寂。
出得房间,穿过厅堂,正朝屋后的花园走去,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辛钘房外,而他那张俊朗的脸容,倏忽又在眼前出现,不由定住脚步,往房间望去,却见房内灯火灿烂,显然还未安息,忽地听得一声娇媚的呻吟,隐隐传入耳中,登时柳眉一蹙,走近一步,隐约之间听得辛钘道:我的好老婆,喜欢兜儿这根宝贝吗?
上官婉儿听见宝贝这两个字,心头小鹿撞个不停,也不用费思,便知里面正在干着何事,一时神思恍惚,竟把耳朵贴近窗户,听得房中娇喘细细,更是心头一荡,竟不由自主的戟指点穿纸窗,凑近把眼一张,只见床榻之上,两个赤ll的男女抱在一起,正是辛钘和紫琼。她的双脚立时像被钉在地上一样,竟然动弹不得。
这时的辛钘正捧住紫琼一对茹房,大口大口的吃将起来,见得紫琼不停摇头甩脑,口中轻轻的低叫着:好兜儿,你吃了半天还没完,紫琼实在快受不了,你卧下来,紫琼好想舔你的大r棒。
紫琼知道上官婉儿已在门外,为了让她能清楚看见辛钘的威风,便把往日的矜持全然抛开,一显y荡本色。
辛钘听得她这句说话,真个乐得跳起来,他和紫琼虽然已有多次交欢,但至今却不曾为他舔弄过,这实是辛钘梦寐以求的一大快事,大喜之下,当即把身一滚,朝天卧倒,一根粗壮巨大的玉龙,昂昂如木槌一样,露首直竖。
上官婉儿把眼睛一望,登时红霞盖脸,心儿更是跳得卜卜价响。眼前之物,除了她第一个男人张昌宗可以相比外,实在再无一人能及了。她还记得,张昌宗和其弟张易之能被武则天宠爱,不但是二人相貌俊伟,最主要的原因,却是二人拥有一件大卵儿。
那时武则天和张昌宗交欢,上官婉儿不时在左右伺候。曾有一日,武则天和她打牙儿,笑道:婉儿,妳可知道张郎的可贵在何处?
上官婉儿摇头,武则天又笑道:就是他下面那话儿,粗长肥大就不用说了,最可贵的是有个大槌头,圆大棱厚,c在里面便是软了,也不会容易脱落,每晚若套住这物事睡觉,奇趣可知!
上官婉儿当年才十五岁,也不由听得躁动难安,最后张昌宗因贪恋她的美色,将上官婉儿诱j,夺去她的贞c,pò_chù之时,直弄得她叫爹喊娘,接下来二人便时常暗地tōu_huān,最终为武则天知道,才没有继续来往,当时若非张昌宗跪下与她求情,险些连命儿都送掉了!
这时紫琼一个翻身,掉过头趴在辛钘身上,把个美x儿搁在他眼前,只见她提着玉龙,轻套柔捏,吐出小舌抵住r棒根部,上下洗舔一番,才张开小嘴纳入口中。
辛钘如电擎似的,直爽得仰头吐气,再见她那yy澹然的花x,正不住偾张翕动,两片垂涎欲滴的花唇,浅红娇嫩,便如小馒头一般,饱胀丰腴,甚是迷人,辛钘那能忍得住,把头凑近,便即舔舕吸吮起来。
紫琼正被那颗头儿塞得满口爆满,忽觉x口一阵美意,接着一根指头直闯了进去,抽戳挖掘,一股难言的快感,犹如浊浪排空般汹涌而来,禁不住吐出r棒,哀鸣起来:啊!兜儿你好坏,人家好……好难过,不要……
辛钘笑道:紫琼,妳这里好美,教我怎舍得放手!
说完又再埋头苦干。
紫琼美得不停打颤,鲜美娇嫩的蛤r不停地收缩,而辛钘却充耳不闻,手口并用,使尽手段欲要让她攀上高峰。果然不用片刻,紫琼终于抵受不住这快感,浑身突然硬绷绷的僵住,一大股爱y,倏地疾喷而出,浇得辛钘一头一脸。
饶是如此,辛钘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继续吸舔,还伸出拇指压在那颗r芽上,来回搓揉磨蹭。紫琼难过更甚,浑身全然失控,花露不停地直淌,全都被辛钘吃入肚中,吃得涓滴不剩。
紫琼体内那股空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