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周青暗自叹了口气,又是心想,格老子的,看来她个龟婆娘真是没治了的?老是想着那点事情,就他娘的没有点正事做了吗?
不过像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也是没得啥子正事做得。生活上是无忧无虑的,对未来也没得啥子大的追求了,整天也是晃晃悠悠的,浑浑噩噩的,闲的无聊的,除了想想那事,还真没得啥子事情做的。说白了,她也就是混吃等死了。现在,她也唯有在那件事情寻找点乐子了。。可惜的是,她家的男人赵广庆已经不行了,伺候不了她了,给不了她想要的乐子了。
平日里,周青没在家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在杨家过得。因为杨家的光g儿子杨得发没得媳妇,这一生基本上也就是和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这么偷偷摸摸的过了。
但是,杨得发也是不怎么行的,不是回回都能让她感到心满意足的。这个江渔村村里,唯有周青和她偷一回就能令她心满意足一回的。
所以,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见周青归村了,她便是千方百计的,总想和周青好好地偷一回的。望梅止渴的那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的。
周青听赵广庆的女人兰梅那么的说,周青便是暗自怔了怔,忽然说道:“那,那个啥子,兰梅婶呀,你如果没得别的啥子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嘛。因为莲花还在前面等着我呢。”
“你……”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忽然瞪了周青一眼,“你个瓜娃子咋子个这样的嘛?我可是告诉你,就你瓜娃子的那点事情,老娘可是全是晓得的哦。虽然那帮被卖到江渔村的死婆娘都离开了我们江渔村,但是你跟村长的女人金莲婶的那点事,老娘也是晓得的嘛,你个瓜娃子也是不给老娘一回的话,老娘就把你和金莲婶的那点事情给抖露出来的哦。。”
“喂喂喂,”周青忙道,“兰梅婶呀,你啥子意思的嘛?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的嘛,大家都是偷的嘛,哪个也不哪个的嘛?今日你咋子个会这样子的话呢?”
“嘿!”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忽然一笑,回道,“不给你瓜娃子个下马威的话,看样子你个瓜娃子现在是不会鸟老娘了的嘛。”
“嘿,”周青也忙一乐,说道,“兰梅婶呀,你莫要这样子的撒。我也是刚刚归村的撒,这日后的日子还长着的嘛,要偷个一回两回的,还是常事呀?真是的。你个啥子的嘛?”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回道:“老娘不是急,老娘是好久都没有舒服过了的嘛。”
“嘿,”周青又是一笑,回道,“你不是还有杨得发的嘛?”
“咳,”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不屑道,“别提他了,他也快变成霜打的蔫茄子了。老娘真是郁闷死了的,这个江渔村里除了你周青,还真就没得个真正的男人了。”
说着,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是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唉!真是愁死老娘了,想要个真正的男人都没得。首发。老娘真是憋得慌呀!好了嘛,不说了嘛,莲花还在前面等你的嘛,你去吧。”
“嗯。”周青忙点了点头,“那我走了哦,兰梅婶?”
“嗯。”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点了点头。
于是,周青也就迈开了步子。
……
这时候,莲花已经自个溜溜达达地走到了江边的桥头。
周青紧迈步子,一直追到桥头,才追上莲花。
莲花走到桥头的时候,便是忽然止步了,然后转身朝周青这端望来。在望见周青已经走来了的时候,莲花便忙是欣喜地呵呵地自个乐了起来。
周青远远地望着莲花在乐,他也微微地笑了笑。
上午的日头普照着整个村庄,在冬日里给村民们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莲花望着周青渐渐走近的时候,她便笑嘻嘻地问道:“嘻嘻,周老师,兰梅婶刚刚都给你说了啥子呀?”
“嘿,”周青淡淡地一笑,回道,“没说啥子的嘛。首发。都是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就别问了撒。”
听周青这么的说,莲花暗自怔了怔,忽然说道:“对了,周老师呀,莲花有一次在臭丫寨看见了杨得发叔叔压在兰梅婶的身上,动呀动的,兰梅婶皱着眉头,好像很痛似的,莲花以为是杨得发叔叔在欺负兰梅婶,就捡起石头去打杨得发叔叔,结果兰梅婶告诉莲花,杨得发叔叔是在帮她治病,周老师你说,兰梅婶那究竟是啥子病的嘛?”
“嗯?”周青有些尴尬地一怔,想了想,回道,“那是心头痛吧?”
“哦。”莲花应了一声,又是暗自想了想,说道,“对了,兰梅婶当时好像也是说是心头痛的?”
说着,莲花睁大着她那圆溜溜地天真地看了看周青,问道:“那,周老师呀,莲花要是以后心头痛了,你也帮莲花那样压吗?”
“啊?”周青更是尴尬地一怔,忙道,“你小孩子咋子个乱说的嘛?你还小的嘛,小孩子是不会心头痛的撒。”
“哦。”莲花懵懂地怔了怔,“只有大人才会心头痛的吗?”
“是的撒。”周青回道,然后说道,“走了嘛,我们去江边的工地的嘛。”
说着,周青便是转身朝江岸走去了。
莲花也忙转身跟上了周青脚步。
江岸被临时加宽了,修建了一条临时的土马路,便于工地上运送东西的。
由于被临时修了一条马路,所以江岸两旁的的青草便是被泥土给淹没了。估计,那背淹没的青草已经腐烂了?
所以江岸往昔的风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