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折腾的说不出话来,他稍稍支起身子,在香腮上亲了口:“总算是把你娶回来了。”
沈琼楼咕哝道:“再晚点也没什么。”
他嗤笑一声,转身放下床帐,光顿时暗了下来,半透的金线绣的纱帐朦朦胧胧,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低低地唔了声。
他凑过来咬她白玉般的耳垂,两人交颈缠绵,他声音喑哑:“乖乖,叫叔叔。”
沈琼楼对他这种诡异的爱好十分费解,皱眉瞪他一眼,没搭腔。
他在她耳垂上捏了捏:“等会儿让你求着叫。”
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游移上来,隔着诃子揣捏着绵软的莹润,又犹觉得不够,手臂绕到她脖子后,将烟紫色的绳结轻轻拉开,她上身除了几近透明的纱衣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她有些惊慌地想要躲开,被他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按住,低头俯身相就,当中那一点红就像是要被含化了似的,颤栗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整个身子都变成了好看的桃粉色。
他有些窃喜,又往下来轻咬着圆润的肚脐,一手配合着往下探,她猝不及防地就被褪了纱裤,他细白的手指轻柔地拨弄着莲瓣,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