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被他撩的气喘吁吁,躺在原处缓了半天,终于皮笑肉不笑地扬了下唇:“那就切了吧,一劳永逸。”
殷卓雍捏了捏她的脸:“心肠这么狠,难道你想守一辈子活寡?”
要是像当初一直茹素倒也罢了,如今开荤开到一半,他再这么憋下去只怕真要出毛病来,幸好避火图上各种法子应有尽有,他把她两条腿合拢了,隔着纱裤把自己放置进去。
沈琼楼懵然地看着他,等他动作起来才反应过来,本来想拦着,但看他因为忍耐而通红的脸,认命地叹了声,伸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这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是还隔着一层布料,她大腿内侧也被磨的通红,他这才把头埋在她颈子里,满足地低叹了一声,热流涌出来,把她纱裤染的脏污一片麦田无。
沈琼楼难受地想要换衣裳,被他搂在怀里慢慢安抚着,他还不忘跟她解释:“这也…不算是成事儿了,虽然有些像,但放进去才算…”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沈琼楼也缓了半晌,急急地心跳才停了下来,听了这话囧然道:“是…是吗?”
既然殷卓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