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悟正道,离苦得乐,青漩亦因此原谅他。”
寇仲陪他歉戏不已。仰望晴空,心中浮现尚秀芳的玉容娇姿,徐徐道:“遢记得当年在
洛阳,我们偷进皇宫—旁听秀芳为王世充和世民兄献曲—其时我生出奇异的感受,秀芳人虽
在那里以她的曲艺颠倒众生,我却像瞧到她整理好行装—准备开始另一段飘泊江湖的旅程。
唉—她不属于任何地方,不属于某一个人—她是属于曲艺和歌道、艺术的追求,使她不住寻
觅保心内的某一p同标。”
徐子陵一呆道:“她不肯嫁你吗?”
寇仲道:“可以这么说。那晚在武功别馆,我一边听善一队又一队水师战船驶经渭水的
破浪声,一边享受青她全心全意的奉献和温柔,切身体会最难消受的美人恩宠。心中既哀伤
又快乐—肯定毕生难忘。她清晨离我而去时,我故意装睡,却没漏过她下床穿衣梳妆的每一
点每一滴的声音。唉—我的娘,当时真怕忍不住像个孩子般痛哭流涕求她不要离开我。”
徐子陵为他心中一阵惆怅,涌起难言的感慨,想起远在慈航静斋的师妃暄,道:“终有
一天,她倦了—自然会回到你的身旁来。一寇仲遥察敌寨,道:“致致有甚么话说?”
徐子陵道:“我来前—楚楚、小陵件和鲁叔刚柢长安,皇上亲到码头迎接鲁叔。致致嘱
我告诉你,会静心等待她的大英雄凯旋荣归。雷大哥的钱庄在朱雀大街找到理想铺位,刻大
兴土木,赶在几天内开张,善你滚回去参加由皇上主持的开张大典。”
寇仲哑然笑道:“他老哥终于找到在赌桌外的乐趣。照你看,青青姐是否真的对他有意
思呢?”
徐子陵道:“毫无疑问,你可以放心。若你看到雷大哥见到青青姐那耗子见到猫、被管
得贴贴伏夫却又甘之如馆的表情,包保你笑破肚皮。”
寇仲伸个懒腰道:“苦尽甘来—我们终捱到好日子。李世民的而且确是我们的好兄弟,
全盘接受行之的提议—我方诘人各得其所。行之要在钟离开学堂的事亦有善落,他定比白老
夫于出色百倍,肯定不会被官家价扰,因为管城的是志叔,哈!”
徐子陵心中一暖,道:“我对战争非常厌倦,应否主动找颉利说话,彻底把僵持不下的
局面解决。否则让颉利无所善落的流窜回北塞,会做成严重的破坏。”
寇仲哈哈一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令天把事情解决,明天我们返回长安,免得雷老
哥怪我们缺席盛典。”
两人齐声叱喝,拍马朝敌寨驰去。
“寇仲、徐子陵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