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亮堂了,视线明亮,欧阳婧看着衣衫凌乱,沾满了暧昧痕迹身上赵爵然,他身上衬衫皱皱巴巴,
有红酒印子,有女人红唇印子,明显之前女人堆里鬼混过。
欧阳婧皱了皱眉,“你问问题也是我想要知道答案。”
赵爵然到底是不是穿越人士或者是真正失忆了赵爵然,她不知道,近日子里,她也将这么号人物给忘
到九霄云外了,谁知道会是这样情况下遇到,她还是要警惕些。
赵爵然脸色不好看,听了欧阳婧话,疑惑不解看着欧阳婧,似是思考着什么,不一会儿,他跳下了床,
向着欧阳婧站窗前而去。
欧阳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往旁边退了几步,和赵爵然保持距离,是敌是友还不知道。
赵爵然双手撑着窗户,脸贴窗户上看着外面景色,从远处山,看到近处树,再到楼底下鳄鱼。
鳄鱼!赵爵然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水池里晒着太阳鳄鱼,没错,那就是鳄鱼。
他哆嗦着手,指着楼底下鳄鱼,转头看向欧阳婧,愣愣有点结巴说道:“鳄……鳄鱼……”
看着如此□丝味浓厚又是一副怕死了样子赵爵然,欧阳婧秀眉蹙紧,居高临下瞥了眼隔着防护铁笼鳄
鱼。
虽然鳄鱼是很恐怖,杀伤力令人害怕,但是现还隔着很远距离,比动物园里观赏位置还来得远,做出
这幅样子未免太过了吧,总不至于连动物园也没去过。
堂堂一家大型跨国集团居于国外多年总裁连这么点胆识都没有?
“恩,鳄鱼,我看到了,也认识这是鳄鱼。”欧阳婧淡声回道,看到了房间门,径自走了过去。
和赵爵然相比,欧阳婧是不知道要淡定多少,当然这也是表面上,不过没有赵爵然那种大惊小怪,赵爵然看
着欧阳婧淡然无波沉静脸庞,意识到自己过激惶然表现,讪讪收回手,再望了眼水池里鳄鱼,打了个
冷颤,转过身来,不再看窗外景色。
迟钝脑子现才开始思考起来,他想要知道自己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像是到了深山老林?
可是有这么多疑问,现却只有和他同处一室欧阳婧,而欧阳婧显然是不能替他作答了。
欧阳婧淡然感染了赵爵然,他紧张和无措感渐渐安定下来,当发现自己只身于陌生危险环境中,有另一
个人作伴就像是有了患难朋友,对他而言是有了主心骨,尤其这个人看起来比他镇静,还拿得了主意,即使眼
前人是个柔弱女生。
“那个门能打开?”赵爵然见欧阳婧走到了门边扭动了门把手,小心翼翼问道,“我怎么会这里?是怎么
来?我们是被绑票了吗?”
一开口所有疑问都冲口而出,赵爵然满怀期待看着欧阳婧。
欧阳婧扭动了两下锁把,锁把没有扭动,门被从外面锁住了,从里面打不开来。
她垂下手,对着赵爵然翻了个白眼,虽然她非常不想搭理他,但是身为一个大男人同困一室时,问东问西
嗦个没完,还真别怪她没什么好脸色,她自己现还烦得很,也想知道这些问题,好不好……
赵爵然触及欧阳婧眼神,眼睛畏缩了下,扯动了嘴角,尴尬笑了笑。
“赵总裁,请你自己思考以及想办法,我和你一样,对这里一无所知,你问正是我想要知道。”欧阳婧再
一次陈述,睨了赵爵然一眼。
欧阳婧抓了抓自己乱糟糟长发,走到门打开着卫生间里,甩上了门。
这件屋子门窗都是锁好,甚至窗子上安了铁栅栏,对于她来说还真是插翅难飞,要怎么办才好?
欧阳婧背靠着卫生间门滑落,蹲了地上,双手环着膝盖,头发从两边滑落,将瘦小脸完全遮掩,她害怕
,担心,无措……
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天车子失灵遇险那一刻,虽然现是安全,没有那是惊险死亡时刻,但是暗潮背后
涌动,好似一只巨大手推动着潮流涌进。
深入到炎天帮根据点,欧阳婧不会认为只是巧合,只是因为段晓语才会被炎天帮抓到了总部,虽然来过程
原因她不知道,但是却是明白次是并不简单。
慕容昀对炎天帮抓捕调查进行如火如荼,近期来动作是紧密,虽然她不知道他做些什么,但是却知
道他近期动作方阵和方向是炎天帮。
所以说这个当口她会到盐田帮,肯定不会是好事,也许是人质也许是谈判条件,还不排除其余可能~
不是她不把事情往好方面想,而是无法讲事情往好一方面想。
欧阳婧是无助,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中流出来,她用手捂着自己嘴,不让呜咽声从嘴里溢出。
此时欧阳婧蜷缩一起,俨然如一只受伤小兽,紧紧讲自己抱住就是可以有安全感,但是欧阳婧是人,
还是头脑清醒理智还人,她容许自己软弱,却不允许自己外人面前软弱。
她可以外面神情倨傲平淡冷静对着赵爵然,但是卫生间这个独处空间里她却克制不了自己害怕。
她到了这里,司机没有接到她,她一晚上没有回别墅,连个电话也没打,表哥们得着急了,她能想到三位表哥
不同神态和表现……
她失踪了,他知道了会做什么?他反复嘱咐她早些回去,她还和他唱反调,此时……谁料到竟是出了这样事。
难道她是个事故招惹体?
欧阳婧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