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雨看了看画,赫然是白天蓝若云画的那幅山水。台下众人窃窃私语,忽地一个女人声音响起,我出一百万。李若雨循声看去,正是刚才那赵星瑜。
竞拍叫价声此起彼伏,片刻就喊到了五百万元,仍然是赵星瑜出的价,艳妇环视全场,见无人再出,甚是得意,向蓝若云望去,蓝若云却头也不抬,视若无物。
忽然,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举起了手,一千万。话音刚落,众人齐齐看去,赵星瑜有些尴尬,一来价格已高,而来深知这人自己也惹不起,只好罢了。
方澜见无人再拍,说道,谢谢柳先生的鼎力支持,恭喜您获得了蓝女士的画。
那姓柳的男人走到蓝若云近前,点了下头,大嫂,您知道我颇好丹青,您的画我一向是喜欢的,平日求之不得,今日只好自己买下了。
蓝若云淡淡看向男子,说,我十五年前就不是你柳家人了,何来大嫂一说?
这画你若喜欢,带走就是,不必跟我说。说完站起身,喊过李若雨三人,对方澜说,我有些倦了,先走一步。众目睽睽之下,昂然离去。
走出会所,司机正在等候,蓝若云停下脚步,说,若雨,我给你们在昆仑饭店准备了房间,你们回去休息,明日再到我家。李若雨刚想上车,蓝若云又说,让肖盈回去陪我说说话。男人有些诧异,又不便问,只好跟方美媛上了车,一行人消失在这繁华都市的夜色里。
到了酒店,李若雨在总台拿了房卡,跟方美媛上了楼,蓝若云给准备了两间相邻的行政套房,昆仑是家军方背景的酒店,虽然老了点,但设施还是很不错的方美媛进了房间关上门,长嘘了口气。参加了场酒会,也有些累了,更重要的是刚才肖盈被蓝若云带走,就剩下自己和李若雨,这次来北京,心里一直胡思乱想,既怕这位fēng_liú老板勾引自己,却又巴不得他那么做,一了午夜梦回时蜜x中难耐的瘙痒。现在两人都回了房间,定是无事了,不由得有些淡淡失落。美妇甩了甩头,脱去衣服,进了浴室。
再说李若雨,靠在套房的床头,打开电视,回想着一天的事,没来由的一阵烦闷,自己这一步走的是对是错?将来又如何?娱乐公司已箭在弦上,自己却毫无经验,在这庞大的关系网中,该怎样前行?越想越燥,猛地起身,披上外衣,出了套房。
来到方美媛的房前,男人敲了几下门,好一阵才听里面问,谁呀?李若雨沉声说,是我。方美媛打开门,男人的眼珠差点掉出来,美妇身上只裹了条大浴巾,堪堪盖住半颗茹房和丰臀,雪白的长腿一览无遗,方美媛感觉到男人火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腿,有些害臊,双臂抱在胸前问,李总,有事吗?
男人定定神说,我有些闷,想叫你陪我出去吃点东西。
哦,等我一下,我换下衣服。美妇关上门,不一会换了套便装跟李若雨下了楼。
北京的夜晚喧嚣略微减了些,伴着车来人往,二人在街上走了一段,见有家川味的小店,便走了进去,找了个座位,方美媛笑着问,你怎知道我喜欢吃辣?
你素来喜欢吃川菜,在公司那么久,我怎会不知?男人答到。
点了几样小菜,一瓶二锅头,方美媛知道男人心里有事,不便多问,二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小店的菜做的还挺地道,辛辣无比,酒气再一蒸,方美媛粉面娇艳,额头渗出了细汗。
李若雨喝了杯酒,缓缓说道,我刚到北京的时候,吃一顿这样的饭都是奢求,哪想会有今时今日,只是身在高处,却有些烦了。
方美媛已有了酒意,杏眼朦胧,看着李若雨说,李总,人都这般,得陇望蜀,你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可不能失去斗志,好男儿志在天下,只可惜我生的早了些,不然……话语一顿。
不然怎么?李若雨问。
美妇却不答话,嘴里轻哼了几句歌词,低下头去。男人依稀听清,是男儿剑柄按,是女儿真情伴。
李若雨见妇人娇媚无限,烦念尽去,色心骤起。心道肖盈被干妈叫了去,正愁长夜漫漫无人为伴,怎忘了身边还有这个美人儿,定要弄到床上搞她个丢盔弃甲。想罢甜言蜜语,劝起酒来,二锅头酒性甚烈,弄得美妇面红耳赤,身心皆醉。
男人见美妇酒意已浓,便要起身结账,摸了摸衣兜,忽然想起自己身上只有支票簿,哪来的现金?不仅尴尬,只好让方美媛付了帐,二人离去,临走时听那小店的老板小声嘀咕,这年头当小白脸的可真多回到昆仑的套房门口,方美媛打开门,红着脸说,你这小白脸,欠我顿饭钱,你可记得要还。李若雨哪里还肯放过这美妇,笑着说,我可没钱还姐姐,只好以身相许了,闪身进了门,将方美媛拉了进来,压在墙上。
古人说,春色满园关不住,像方美媛这样虎狼之年的妇人起了春心,更是十匹马也拉不住,何况身边这男子是自己夜夜春梦中人,早把老公孩子忘在脑后。
李若雨环着柳腰,吻了下去,开始这妇人还有些挣扎,渐渐的身子就软了,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献出香舌,任君品尝。
李若雨沿着樱唇向下吻着,解开美妇的外衣,白色的蕾丝胸罩半掩着高挺硕大的茹房,用牙齿咬开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