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危字合着张鸣筝的小嘴一起被某人吞噬,陆尧一把钳住她的手臂拉高至头顶,身子一沉就将张姓小女子压回床上,长舌火热却又带着惩罚探进小嘴里,一阵猛戳后才慢慢温柔的叼住她的小舌头吮吸着,像是啜饮千年琼浆一般,反反复复,里里外外,轻轻重重的彻底爱抚起来。
张鸣筝说过,陆尧的唇舌像是老酒,尝一口就能醉。所以她只在最开始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便顺着他的动作享受着口腔被他长舌彻底吮吻所带来的战栗感。接吻是两个人的事,她开始热烈的回应他,小舌时而灵巧的躲开叫他叼不到,时而缠着他不肯放手,直到一阵电击般的感觉滑过头皮时,她才发现陆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了军用卫衣内。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丰盈,没有什么技巧完全出于本能的揉捏着,力道大的让她微微吸气。
“陆……唔,尧……”她刚推开一点想喊他,却再次被缠住,脑子里感受到那敏感的一小颗被他夹住了,重重一捏后,脑子一片空白。火热的唇舌在她唇角拉起一丝银线,继而向下,重重的落在了皓白的项颈上。
“陆尧,陆尧……”她想伸手去拉他,却不想手腕被牢牢的定在了头顶上方,这样的姿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