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跟你学的。”
“不客气。”
“好了,结帐去。”
“一会儿,把房租给打过去吧,我可不想让房东过来催,你没见,那个老男人老是色眯眯的。”香寒攀着长安的肩头小声的抱怨:“要不是他家房子合我胃口我早就揍他了。”
长安皱紧了眉头:“下午打电话让他来拿房租吧。”
“咦?妹妹你不会要舍身饲虎吧?”香寒深知长安那阴晴不定又护短的性格,乐的偷偷笑弯了眼。
“我是那么大无私的人吗?”
长安撇她一眼,推了车子去结帐,香寒给徐子敬打电话让他过来接。徐子敬把她们送回家就被香寒给撵走了。下午两点多,房东过来拿房租,香寒暗中偷笑着把他迎进门。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样子生活不错,养的脑满肠肥的,一双小眼色眯眯的一直盯着香寒看。
“李先生请坐。”香寒把他引到沙发上坐下。
“啪!”
坐到了什么东西,李先生赶紧弹起来,掀开抱枕一看,香寒的播放器屏幕被他压了个粉碎。李先生尴尬的拿着播放器,香寒一声惊呼:“呀!我的播放器!”
“咳!我也不知道它在这儿…一不小心…”
“怎么了?”
长安从厨房出来。李先生没想到还有个人,而且浑身是血,大吃一惊。长安头发高高挽起,手和白色衬衫上都是血,长安用手抹了一下脸,顿时一个血手印。
“恩,李先生一不小心…”
长安皱了眉,怒斥:“怎么那么不小心,才刚给你买的!”
长安的眼神让李先生有些害怕,再加上她一身是血,简直是刚杀过人。他虽然是贪图香寒的美色却也不想惹出事端,要是传到家里那个黄脸婆耳中不定要怎么闹呢。
“算了,香小姐,我赔就好了。”
“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反正是我弄坏的。”
李先生讪讪地笑,心想就一个播放器也不会有多少钱,回头多要点房租就好。长安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李先生放了心掏出钱包数出五张递过来。
“你这是付快递钱呢?”
长安不屑的瞅着他:“我这是在国外特殊定制的,光定金就不止这个数。”
“你!就一听歌的有那么贵?你当我是冤大头啊。”
“看来李先生是不准备赔钱了?要不要让你太太来看一下发票,我想她是付的起的。”
“你们这是明显的敲诈!香小姐我房子不租了!”
李先生惧内,他每次来收房租家里那位的脸都阴的跟什么似的。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她一个单身姑娘自己住在外面怎么都不安全。碰上个sè_láng什么的…对了,李先生,身为房东你们是有这所房子的钥匙的,不知道是在你手里还是在你太太手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呦,怎么生气了?”
长安笑了笑接过香寒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手,李先生看着红彤彤的纸巾,鼻间萦绕着血腥味:“没,没生气。”
“嘿,不是什么大事,坐下说啊,李先生坐。”
“哦,哦。”
李先生换了个地方小心翼翼地坐下,蓦然脸色大变,可看着长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不敢发作。
“香寒,给李先生倒杯水来。”
“哦。”
香寒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李先生端起来喝了一口,杯烫到了,含着那口水吐也不是喝也不是。长安就装作没看见,从茶几下拿出个信封:“这是今年的房租,你先数数对不对。”
“哦。”
李先生接过来打开信封点了点:“对。”
“那就该赔我的东西了。当然,你不想赔也没关系,你太太会愿意赔的。”
李先生压着火气忿忿地数出四千五,和着之前的五百块一起递过来。
香寒收下:“说了那么久茶都凉了,李先生你尝尝,那是今年的新茶。”
李先生迫不及待的把茶喝完,飞也似的逃走了。
“嘿嘿,下手够很的啊。”
寒把钱啪啪的拍在手心里:“你这是翻了十几倍啊。”
“你不是说看中了一条项链没钱买吗?反正也是我才刚给他的钱。”
“不是说的,你这一身的血,再配上你的表情,刚开始把我都给吓住了。”
“不是你非要吃排骨的,都是溅上去的,他是不是往肉里加了水?怎么那么多血水?”
长安站起来,皱着眉:“把他老婆的电话给我。”
“哦。”和鸣同作鸳鸯泣
香寒忙翻出手机给长安播电话。“喂?
“您好,我是租您家房子的香寒。”
长安面不改色的撒着谎,香寒趴在她身边偷听,长安索性开了外音。
“哦,有什么事吗?”
“恩,今年的房租我已经交给您先生了。”
“哦。”
“我想以后的房租我直接打到您卡上好了,毕竟不是每次收房租我都会在家,而且也不方便。”
“…行。”
“还有就是,家里的门锁坏了,我可能要换一把。”
“那你先换上,等我去拿钥匙时把钱给你。”
“好。”
挂上电话长安把手机甩给香寒:“你去把肉洗了,我洗个澡出来再给你做。对了,把沙发上的钉子扔出去。”
“好。”
香寒笑眯眯的送她进了房间。
“叮咚…叮咚…”
“来了。”
香寒把门打开,外面站着楼上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