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世那个汽车进入普通家庭的时代,除了七老八十的老人,稍微年轻点的基本都会驾驶,所以拿驾驶证就变的尤为艰难起来,教练这个职业在共和国是一个相当高薪的职业,这种高薪不是指他真正拿的薪水,而是他的灰色收入,你很难想象在江市一个月只拿两千多一点的教练,抽的烟竟然是中华,这算不算是一种讽刺?连小小的一个教练都如此,可想而知其他公务员如何。
社会永远是那个社会,只有你适应它,没有它适应你的道理,多少人为了自己的梦想曾受尽刁难,又有多少人为了心中的那一点执念曾颠沛流离。成功说来容易,但不是每个人都会成功,大部分的人在成功路上阵亡了,怪社会吗?如果你怪,成功者会嘲讽的看着你说不堪大用,如果你不怪又来什么来安慰自己?所以说做人难,做人不易,为了心中的梦想去追逐,有错吗?没有,但人们永远只会看到你成功时的光鲜,背后的心酸有几人能了解?在创业的路上,成功了你就是好汗。失败了,那对不起,没人会认同你,成王败寇,大抵如此。
回到宿舍,已经是凌晨三点,陶源想起了离别前木易的话,掏出手机拨通蒋随缘的电话道:“大师兄,睡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