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遥在卧室做了一小会儿作业,也不知道刚才在车上被冷风吹得还是怎么,额头有点隐隐作痛。
杨晓婉正在厨房忙里忙外,她走进去,“妈,体温计在哪儿?”
杨晓婉听她这么问,抬头见她没什么精神,连忙擦了擦手,手背贴上她的额头,“哎呦,真有点发烧啊。”
她从电视机下面的橱柜里取出急诊箱来,甩了甩体温计,低头看了眼红线,递了过来。
“筱远——”她喊了一声,“过来看着明遥。”
陆明遥腋下夹着体温计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等陆筱远提醒她时间到了才取出来。
“38度;是发烧了,”陆筱远看着体温计说道。
陆明遥“啊”地应了一声,蜷缩着身子踱到电视机旁,取出急诊箱来找出退烧药,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吞了下去。
“我去盖着被子捂一捂好了,”她说着就要朝卧室走去。
“不吃晚饭了?”陆筱远起身问道。
“我不饿,有点头疼,”说完,她就脚步飘飘地进了卧室。
陆明遥捂着被子,睡了好一会儿,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
她觉得好受了一些,便开了灯,拉开门正想去洗澡,却听到客厅里一片嘈杂声。
哦,对,是陆叔叔一家过来了。
她穿着睡衣,并不想出去见人,就踮着脚贴着墙壁听了一会儿。
“这也真够巧的,筱远跟治平都在伯克利,俩人早认识。咱们也真糊涂了……现在的年轻人交际圈子都广……”
这个说话的声音陆明遥并不熟悉,但她也能猜到肯定是那位林伯母了。
她没听到陆礼和应和了句什么,只听到林伯母继续说道,“振华说下乡的时候早就跟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