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怒雷已做了沉伦的打算,就算背上骂名也要顺心而行,他实在太渴望这双翦翦水眸的主人,早在三年前他就动心了,不然他怎会自找麻烦的开间饭馆?
修罗即是他,“夜修罗”的名号打他十五岁杀了第一个可以买卖的人命时便不胫而走,直至今日已是江湖中人所忌惮的人物。
杀人是有价码的,从昔日的千发老人到今时的“恨花娇”梁玉紫,他每杀一个人少说有千两白银入帐,累积至今是一笔为数不小的财富,“饭馆”的营利根本不能相比。
“大……大哥,我这人一向胆小又怕疼,我想我还是回自己房里潜心修身养性,不打扰你作奸把科、为非作歹的大好时机。”她不是男人啦!别太疼她。
虽然不懂男女情事,可瓶儿一见他的眼神深幽难测,又带点让她全身发热的绯色,就算不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仍涌起想夺门而出的慌乱。
“瓶儿,你是逃不掉了,你就是我作奸犯科、为非作歹的对象。”他要定她了。
风怒雷像是珍惜心爱女子的男人,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宽敞大*,随即身一覆压住亟欲逃开的娇躯,大掌顺着盈握的细腰抚向浑圆yù_tuǐ。
他不急着占着她,反而如猫逗老鼠似的时轻时重的抚弄,拨乱一头乌丝披散在他的粗臂上,长指如梳地滑过绸缎般黑发。
现在的他就像一名厨子,一口一口尝着精心烹调的菜肴,味道太淡就撒点盐巴,口味太重便加些蔬果缓和口感,以达到入口美味的境界。
“大哥,你别压着我成不成,我觉得热……”吓!他……他在*哪里……
瓶儿吹弹可破的雪肌倏地一颤,朱丹匀抹地红了水嫩脸蛋,频频抽气地想压抑冲喉而出的*,周身发烫地感觉一股战栗由身体生起。
她很害怕,也很怯弱,按着下滑的大掌咬紧羞人的唇,眼含泪光地想摆脱那种她所不熟悉,却令人愉悦的陌生情潮。
如果到了这一步,她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那就真笨得无以复加,徐大娘偷塞给她的小人图画得可清楚了,她吃吃地笑道那是要小子变男人的宝贝。
“我也很热,所以你得陪我。”风怒雷刷地脱掉上衣,裸胸地与她相对。
“啊!你……你快穿上啦!我……我不敢看……”不用指*,她也晓得自己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精瘦的胸膛,肌理分明的宽肩和臂膀,迫人的男子气息,梨颊通红的瓶儿只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心口发慌的好似快要断气,心窝里鼓胀得几乎爆开。
她又羞又臊的捂起眼,就怕瞧见男人的身躯,却又深感好奇的掀开一条眼缝偷睨,越来越红的香腮匀上一层薄汗,如同三月的甜桃。
“有什么不敢看,我有的你也有……咦,这是什么?”他勾起桃色细绳,眼微眯地想着在何处看过。
“呃,肚……肚兜……”她伸手想捞回,又怕春光外泄。
“肚兜?”风怒雷一时没想到与女子有关,乍听之下以为怕冷的他还围上腹兜保暖。
“就是……姑娘家的贴身衣物。”哎呀!讲出来都感到好羞人。
“姑娘家的……贴身衣物?!”他先是困惑,继而惊瞠的放声一喊。
瓶儿双手捂着*,顾盼生姿地轻启朱唇。“大……大哥,小弟……呃,小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是女儿身,不是小子。”
“你是女的……”
深沉黑眸瞪大,一瞪再瞪,瞪……瞪……狠狠地瞪着她,难以置信他俊俏儿郎竟是美娇娘,布衣换来荆裙。
他有种被上苍耍了一记的感觉,早知道她是娉婷佳人,他又何必苦苦压抑,以为自己心性大变,不爱红妆,贪欢弱冠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