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也不大,简单的摆设这些东西倒不算拥挤。只是没了屏风之类居家的东西感觉有些不习惯而已,许平倒是无所谓,在小米的伺候下tuō_guāng了衣服泡到了水内,温热的水洗过皮肤立刻舒服的呻吟了一下。
小米体贴的开始为许平擦着身体,清洗着一头和女孩子一样秀长的黑发。难掩羡慕和喜爱的说:“主子,您的头发真漂亮,多少个女孩子比都比不上您,又亮又黑的简直像是浓墨一样!”
“得了,多烦呀!”许平闷哼着抱怨了几声,这年头还讲究什么身体发肤受于父母,这思想强烈得有些过头,似乎只要剪短头发就是不孝的代表。有的人头发剪短了,那就表示父母都不在了。
在这种强烈的观念下,就连许平都不敢把这头长发稍微的剪短,最大的限度不过是借着稍微修饰的名义剪点发尾而已。这才留下了这一头飘逸的长发,长得一散开都到胸口了!
小米殷勤的伺候许平洗完,又为许平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睡衣。这才指着书桌难掩狡黠的笑道:“主子,您要是忙的话可以在这办公咯!”
“你个小狐狸!”许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小鼻子,疼爱之意溢于言表。小米立刻甜蜜的一笑,心满意足的哼着小曲走了出去,在她看来只要主子高兴了比什么都强,体贴的小丫鬟似乎不知道吃醋是什么东西。
许平也不多说什么,真就十分正经的坐到了书桌边。拿起堆房着的奏折一本本的看了起来,其实大多还是商部和各地门生所上的,汇报的也是一些j毛蒜皮的事。但有不少又牵扯到不少官场上的关系和朝廷上的排戏,每一件看起来都是小事,可汇集到一起就不是了。
许平认真的思索着手下的问题,一一的给他们认真的回复着。毕竟一些事的处理不能过于偏激,有的时候还是该忍让一下毕竟,自己可以高调的做人,但必须闷声的做事,特别是在这重要的节骨眼中。
许平看着奏折脑子里缠饶的全是一丝一缕的关系,错综盘绕着真是不好理清,一时间思索得真有点入了神,都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了。有时候正经起来确实也无暇去顾及玩乐之事,尤其是这些涉及到自己利益的东西,许平不能不认真对待。
月梢高挂时,应巧蝶这才满面心事的回来了。一看许平在帐内,而且还是在满面严肃的办着公事。偶尔皱起的眉头和冷酷的脸让她感觉有些迷醉,但一点点欣慰的笑又是那么的温暖,这一刻美妇才明白了什么叫心乱如麻!
“你回来了……”许平只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