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坚实强悍的臀部狂野地摆动著,男x的巨b先是缓缓地进入、再抽出、进入、再抽出、进入、再抽出……直至最後他也受不了折磨,动作愈来愈快。
「麦克……」禁不住麦克的猛烈侵略,裴伶娇喘著,全力抑止即将放浪喊出的荡吟,没有注意到麦克听见她唤他名字时的狂喜表情。
「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他沙哑地追问,立刻停住动作,手仍紧掐著她的桃r,昂挺仍深深地陷在她的娇柔里。
「不要……这么快。」她软侬轻语地请求著。
裴伶没有发觉她的声音有多么妩媚动人,似向情人撒娇。
他的龙b庞大得惊人,先前带给她痛苦,现在则是带来极度的愉悦。
麦克松了一门气,双眼发亮,他高兴的想向全世界欢呼。
吻著她娇丽的双唇,麦克爱宠地道:「全听你的。我们别这么快,我们可以生生世世、慢慢地来。」他的手覆住她凸出的蜜r,爱抚她颤抖的r头。
当他的唇取代他的手指时,裴伶弓起背迎接他炽热而贪婪的吻,感觉体内有一股不满足的狂野欲焰。在他熟练的爱抚动作下,她的腰身像蛇般蠕动,满足地紧紧闭上眼睛,一串难耐的呻吟自她的喉咙深处逸出。
「这样可以吗?你热了吗?」麦克轻轻顶了一下。
裴伶放开杆上的手,紧紧地抓住他宽阔的背,想把他拉向她。
「伶,别急,我们还要试试其他的。」他的手臂滑下她的膝下,毫不费力地抱起她。
裴伶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让他贪婪地亲吻她。
她感觉自己好像快溺死在他的吻里。
「我们来试试坐蹬器。」麦克让她坐在他上面,自己则坐在她後面。
「我要做了。」他放在蹬腿阻力器上的脚用力往上一蹬,由後面深深地贯进她。
「我快要掉下去了。」由於麦克的手得放在两侧的扶手,裴伶又是背靠著他,完全找不到能够支撑的点,只得抓紧他chu壮的大腿。
「那就抓紧我!天涯海角永远抓紧我!」
「不要了,我不要了……」裴伶低泣著,完全忘记她原有的自尊和骄傲。
麦克的腿愈蹬愈快,她坐在他身上像只煮熟的虾,全身泛著沾惹情欲的瑰红。
「麦克……」
欲海浮沉间,麦克倏地放开扶手,握紧她的纤腰,将她一转,封住她吟泣的小嘴,将她放置在他平时练哑铃、举重的长板凳上。
「天……」他把头埋在她的双r间。「本来我还想抓著你再试别的机器,可是你好脆弱……你颤抖的模样、你喊我名字的音调,都好惹人怜爱,我忍不住要好好爱你。」他再次缓缓地进入她的馨香幽底。「看到了没,你的丰饶在滋养我的g部。」他总是能毫不羞人地说出心中的感受。
关於这点,裴伶完全做不到。
裴冷长及腰间、浓密如丝的黑发遍布在长板凳上。他的双竿紧握住她的,庞大的身躯压著她,古铜衬托著白皙、狂野眷恋著矜持。她的脸是他最宠幸的部分,偏布著满满的眷恋浓吻。
「这样你会不会痛?」麦克在她体内抽送著。「我要让你热起来。」
突然,裴伶咛嘤一声,赶紧转头咬住手指。
「怎么了?会痛吗?」麦克担心地问道。
在长板凳上的裴伶摇著头,视线瞟往别处,就是不看他。
麦克笑了,「你好优雅,连做爱时都是这么端庄娴静。」他忍不住问道:「你喜欢吗?」他在她体内狂妄地野动,想竭力取悦她。「只有我的淑女在做爱时不说话,还是每个东方女人都这样。」说著,他尽情享受她密地窄小的温暖包围。「喜欢我的巨大静躺在你的体内,还是喜欢我这样重重地一挺,或是疾如快马加鞭的飞速!」他在她体内忘我地疾骋著。「不,都不是。你比较怕痛,应该这样慢慢、慢慢地推进。」老天!他应该克制自己,这是她的初次,他却像只永不餍足的饿狼。
裴伶解释不清体内翻涌的狂热骚浪,如火的情潮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泛滥窜流。她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看著她怪异的表情,他用手肘抬高自己的身躯,第一千零一次诅咒自己的巨大。「该死的!我又弄痛你了!」
可是她真的好紧,醉人又甜蜜地紧缩住他的庞然,他可以永远待在那儿不出来。
「没有……噢……没有……不要停止……请你不要停止……」裴伶的脸溢满痛苦。她的发在长板凳上仿佛形成一张魔魅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浅浅低低,仿佛正在做的这件事羞於见人。
麦克低头凝视她写满激情的苍白脸孔。
「求求你……」她哀求著,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麦克的眼睛变得深蓝,他的嘴迅速占有她的,使她全身无助地发抖。他开始移动,起无非常的轻柔,仿佛想保护她,然而在她啜泣、蠕动并呻吟时,他再也无法顾虑温柔和良善的企图。她已经快把他逼疯了,狂野的yù_wàng远远超过他的任何想像,而他的控制力正不断消失。
女体在承欢啜泣、男体在全力冲刺,空气中飘浮著鲜欲情爱的氲氤味儿。
狂律复狂律、野动复野动……
「我爱你!」在狂律野动的最後一刻,麦克冲口说出,「千千万万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