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冯某佳半骑在女儿的屁股上,疯狂地chōu_chā着,那根紫胀的jī_bā就如灵蛇吐信
在媛媛的yīn_hù里进出。
好儿子,坏儿子。
冯母一屁股坐在桌前,你弄得家里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可一想到儿子和自
己,又有点隐隐的期待。
我这是着了魔了那先生分明说,他是你的红鸾星,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这都是命。
夏天在云南,根本看不出季节的变换,这就如冯某佳的心情,他暗自庆幸自
己的选择,来云南还是来对了,如果在广西老家,他会整天提心吊胆,况且母亲
也不会容纳他。
在幸福满足的同时,他时常观察着两个女人的变化,并从中找着一切可能
的享乐,他会在不经意间搂抱、挑逗她们,在她们的推拒甚至尖叫声中享受那份
意外刺激,抑或他兴到起处,随时随地地奸淫着。
在这里,女儿早已不是女儿,母亲也不再是母亲,但在他的心里,他始终把
她们看作是自己的最亲近的人,越是这样,他越能从中体会到性带来的快感。
冯母总是不敢到院子里,在这个林场里,所谓院子,只是用一些废木料围起
来而已,有半人高,时断时续的,适的角度在外面能看清里面的全部。
可冯某佳最是喜欢在院子里和她们做那些事,这多少让冯母感到尴尬,她已
经从儿子的工友那里听到了风言风语,有的甚至说,她为了讨情夫欢心,甘愿把
女儿供情夫享乐。
这些虽不是真的,但毕竟让自己越来越没面子。
那个中午,冯母正蹲在院子里洗衣服,就见冯某佳从外面来,也许是女人
的这个姿势太撩人,也许冯某佳一时偶尔性起,他竟然把母亲抱起来,脱了裤子
。
冯母羞得摇手摆头的制止他,却被儿子硬生生地剥光了。
冯母不敢站起来,外面人影绰绰,她怕被人看见。
冯某佳就喜欢看母亲这个姿势,所以他并不急于上她,而是站在一边脱下裤
子小便。
阿佳――你不怕被人看见冯母并着腿蹲在那里,用洗衣盆遮挡着。
冯某佳一双眼睛逡溜溜地盯在母亲雪白的大屁股上,看见怕什么,他们都知
道你是我老婆。
冯母就不好说什么,她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整个厂子里没有不知道冯某佳
找了一对母女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