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两声,别看这破天邪教弄得挺正规的,但是选错了路,永远都是一滩烂泥巴。
正在我“拜读”破天邪教的历史的时候,旁边的陈鸣发出了惊呼声。
我连忙跑了过去,陈鸣已是满脸的心疼。
我拿过他手里的档案,上面记录的是一陈姓的小男孩,后面标注这鬼婴统领。
瞬间我明白陈鸣为什么会如此的心痛了,看来这个就是他儿子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确又灵光一闪,既然这里是档案库,那应该也有鬼婴的消息吧!
随后我忙翻找了起来,就算现在我见不到鬼婴,我看看他的资料,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也行啊!
在我翻找的时候,陈鸣继续翻看着他儿子的资料,我们两个谁都没有注意到歪门邪道也在找着什么。
并且他最后还顺利的将他找的东西带出了这个鬼地方。
这里的档案整理的都很全面,我很快找到了所有鬼婴的档案。
当我带来封面的时候,第一张竟然就是我要找的。
上面记录得很详细,从鬼婴到了破天邪教他们经历的所有事情。
我发现对于这个有我的血脉的鬼婴,他们竟然是特殊对待的。
想想也是,毕竟鬼婴是在他们的算计下才出生的,他们自然仰仗着什么。
也可以说我的血对他们就真的这么有吸引立吗?这件事还需要以后慢慢探索。
看到了鬼婴的资料,我心里多了几分惆怅,虽说他们对鬼婴特殊对待,但是还是很严厉的,可想而知他吃了多少苦头。
从生理意义上来说我是他的父亲,我们之间终究是有血脉渊源的。
我常叹了口气,只希望一切都能够快点结束。
歪门邪道过来叫我们离开,陈鸣却想要将档案带出去。
但是歪门邪道怎么会同意呢!他说这里的资料都会定时更新的,如果更新的时候被人发现少了,会很麻烦的。
同样作为一个父亲,我是可以理解陈鸣的,但是现在这种时候我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在我和歪门邪道的劝说之下,陈鸣终是打消了念头,随后我们出了档案室,继续寻找别的房间。
当歪门邪道将档案室的门关上的时候,大门直接和墙壁融为了一体,我真的很佩服他,如果不是他我们肯定找不到这里。
见歪门邪道一直在墙上摸索着寻找有没有别的暗门,我便学着他的样子一起寻找了起来。
只是等我和歪门邪道汇合,我们都没在发现别的暗门。
我想或许是真的没有了吧!但歪门邪道环视着四周咬定还有别的暗门。
我有些郁闷了,这该如何是好?
不服气的歪门邪道再次沿着墙壁摸索了起来,我则看向了四周。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出来以后,我总觉得有东西在盯着我们,难道是我们被发现了?
我认真的搜寻着每个地方,但是却总是觉得我看像某处的时候,那种盯着我的感觉就会绕到我身后。
奈何我只有一个脑袋,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最后我选择了放弃。
可是就在我松懈下来的时候,我身后突然涌出了一种危险的感觉。
等我回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我本能的抬手去挡,因此并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下一秒我只觉得自己胳膊一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似得。
这时歪门邪道冲了过来,他将扑倒我身上的东西拍飞之后,将我搀扶了起来。
我看了看我胳膊,已经鲜血淋漓,这个牙印有些触目惊心。
我在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人不像人,猴不像猴的东西,我敢肯定也就是我的心里承受能力强,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吓傻了。
面对这个未知生物,我再次看向了歪门邪道,希望他能给我一个答案。
歪门邪道紧紧的盯着它,告诉我们这是鬼猿,是猿类跟女鬼的杂交成果,是破天邪教用来守护机密的物种。
听了歪门邪道的解释之后,我觉得我的世界观颠覆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破天邪教的创造能力也太强了吧!
歪门邪道将我交给了陈鸣,他开始专心应对鬼猿。
鬼猿的速度特别快,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刚才才被扑倒在地,在歪门邪道和它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只能看到人影闪过。
不过歪门邪道没有让我们失望,很快就分出了胜负,鬼猿被他扔在了墙上,重伤爬不起来了。
我让陈鸣扶着我走到了歪门邪道身边,刚才我才想起一件事情,既然鬼猿是守护者,那要是破天邪教的人发现它受伤了,不就知道有人闯入了吗?
走到歪门邪道面前,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他却告诉我不用担心,
只见他将已经重伤不是的鬼猿放到了一个高台之上,用高台上的骨刀将鬼猿胸口刺穿了。
鬼猿的暗红色鲜血顺着骨台流了下来,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歪门邪道下来之后就连着我们原路返回。
路上的时候我问他这么做的道理,他告诉我鬼猿作为守卫,在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都会主动献祭,他那么做就是给他们制造疑团。
排除了心中的疑问,我们一路出了水潭。
只是在出谭前歪门邪道用东西帮我将伤口包扎了,他怕出去的时候,鲜血的味道会刺激到地下埋藏着的尸体。
出了潭水我们一路上小心翼翼,终于回到了山上。
回到宿舍后歪门邪道直接把我拽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