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蛤蟆的表情也变了变,他以为老头儿在开玩笑,但老头儿一张脸紧绷着恨不得能滴出血来很明显是没开玩笑?
赖蛤蟆就开始求冤了,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在村里面,这些天一直在市里忙呢,怎么可能会对那程家的小孙子在动手呢。他早就已经改了,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老头儿还是不相信,问赖蛤蟆:“赖蛤蟆我之所以怀疑你,你不会不知道原因吧,你之前没有对程家的小孙子动手的时候,那小孙子可从来没出过事,就是被你动一次手,出了事现在想让我对你一点怀疑都没有,你自己说现实吗?”
赖蛤蟆急忙摇了摇头,表示不现实,老头也表示:“所以呢,你想让我不怀疑你也没事,但前提是你至少应该有证据,没有证据,我不怀疑你,我怀疑谁?”
证据?一提到证据,赖蛤蟆开始想了起来,他掏出手机表示自己在市里面的时候,工地里认识几个工友,这几天他一直在跟工友在一起。
不论是吃饭还是睡觉,如果不想写,他可以打上拨通工友的电话,然后老头儿去问。
这种事儿老头儿自然是不愿意做的。
赖蛤蟆又表示那他自己打,开免提,然后他问让那些工友答,这样可总行?
老头儿和神婆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点了点头,对赖蛤蟆的这个提议没有表现出反对。
老头儿急忙掏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很快电话那边便通了,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
这女人说起话来嗲声嗲气的,听的我全身都忍不住的冒鸡皮疙瘩,看老头儿的样子,我对这工友第一个产生了怀疑,这女人咋可能是工地里的呢,不可能啊。
那女人还很挑逗的说:“小赖赖。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人家真的是受宠若惊了。你都好久没看人家了,都想你了死鬼。”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表情都变了,这不对啊,这肯定不对啊,
赖蛤蟆额头上都冒出来冷汗了,看了下号码,急忙给老头儿和神婆道歉,表示自己一激动给打错了,让老头儿在等下等下,这次应该不会打错了。
我有些无语,我就说口音有点不对。
这次没错了,刚打通,对面就操着一嘴流利的家长话通话了。
只是这家乡话,我很怀疑不会是温州话吧,我竟然一句都听不懂。
老头儿和神婆一时间也听的是直蒙圈,赖蛤蟆在那跟着这个工友,哇啦啦,哇啦啦半天。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让他还是让这个工友把电话给挂了吧,在哇啦啦哇啦啦会儿我估计我连说话都不会了。
老头儿有了点脾气问赖蛤蟆他就不能打给一个正常点的人吗?这都是一群什么鬼,不是个鸡,就是个搞天书的,他们要的是普通话,哪怕在不济,至少总得能听懂吧。
赖蛤蟆有些不好意思,表示工地里就是这个样子天南地北的人都有,说起的话也有很多是真的听不懂的,他也没有办法。
老头儿让他找一个能听懂的,赖蛤蟆这一次打了一个,对面一开口就,咦,俺滴娘唉。
这次总算是能听懂了,赖蛤蟆按老头儿要求问问题,然后让那个工友回答。
事实上工友回答的基本上是事实,和赖蛤蟆自己说的差不多,他们不仅仅吃住在一起,工作在一起,连上厕所都在一起,自从赖蛤蟆来上班,他们好像还没分开过十分钟。
我看了老头儿一眼,老头儿和神婆对视了一眼,神婆解释:“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话,那么赖蛤蟆的嫌疑还真的能够排除,别人不知道我们可知道,十分钟想勾人两个主魂,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