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道:“当日早些时候,李道长就曾跟我说了几句奇怪的话,待到第二日见龙姑娘如此反应,我就猜到她是托孤于我,一边打消龙姑娘的疑虑,一边暗中下来寻找李道长的尸骨……她虽然早年犯下许多血案,但到底有恩于我,我总得起个坟冢给她……谁知当日下来也是如此,莫说尸骨,便是衣角也不见一片。”
黄药师道:“潭底很深,下了约莫十多尺,就能看见冰,冰块竟不上浮,十分奇怪。”
黄蓉道:“下面还有一股潜流,我几次想冲进去,都被反激起的水流冲上来,不得入内。”
黄药师道:“不单是你,我也冲不进去,唉,潭底虽有许多门道,我们却不得其法。”
众人在此候了许久,无时无刻不注视着水面,水面却连涟漪也没一个,天色越来越暗,此地也越来越寒,众人才不得不依次离去。
几人上到地面,一直沉默的绿萼忽道:“她……到底何以……她到底为何要跳下去?”
见大家都一脸古怪地瞧着她,她嗫嚅着补充:“李……李道长不过是她的师姐,逝者已矣,何须……何须……”
程英拉了她一把,她不明就里地瞧了瞧洪凌波,岂知洪凌波低着头,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