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芯却抓着他在作乱的手,“哥哥,这是在当天白日之下呢,别...芯儿来找哥哥是有事想问你呢...”
他的手顺着在她腰线处着,却不肯放开,双唇贴在她耳脖上问着,“什麽事?”
“那个...哥哥旁边的清竹轩,是有什麽贵客要来了?怎麽爹爹会那麽隆重其事地把那处挪出来当客院?啊!哥哥你...嗯!”紫芯以为可以跟他聊正经的,却也不想想,一个几天没碰她又食髓知味的男人抱着她,又怎会可能坐怀不乱?蓝宸宁就趁她在说话时,很快就解开了她的腰带,从松开的衣襟中伸进大手撩高嫩黄色的肚兜,熟练地捏弄着她娇嫩的小樱红,惹得她娇躯禁不住地颤栗着。她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身体,小腹中正流着一道暖流,缓缓地从私处中流出沾湿了亵裤。
“有什麽事等一会儿再说...芯儿先给哥哥...”感动到她的情动,蓝宸宁更是火速地把她的肚兜扯了下来,那薄片儿的粉黄丝料,顺着凉亭边的位置掉落在外面翠嫩的绿草地上。
“啊!不要...喔...”紫芯没忘记这可是在户外,随时可能有人会经过看到的,还想挣扎着推拒一下,却被他的双唇噙着她一边的粉嫩樱红时,那酥痒的快感令她动情地把葱白般的水指进他的头发中,本来想推着他的小手变得无力地搂着他的头,娇弱的抗议变成诱人的哼咛,一幅欲拒还迎的样子。
像受到她的鼓舞一样,蓝宸宁的唇舌卷动得更是卖力,舔弄吸吮的啧啧声在只有断续的鸟呜声中的静寂花园中靡地响起来,吸完一边的椒就换另一边,然後换手捏弄着另一边,另一只修长大手悄悄地撩起她的裙摆,松开她亵裤的绑带就潜进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手指抡过柔顺的毛发,卷弄轻揉了几下,就伸到花处的嫩滑小缝,当他感觉到当中的粘稠湿润,坏坏地一笑,“芯儿都很湿了呢,真是个敏感的小妖...”
“你两个也恣地大胆了吧!竟敢白日在户外宣!”一道低沈醇厚的声音,如雷般惊醒着情迷意乱中的兄妹。
突如其来的一声冷硬的严厉斥责,吓得紫芯整个人浑身僵化着,她认得出那是爹爹的声音,绝丽脸颊上的情红逐渐褪得青白一片,随即又羞又愧地推开蓝宸宁,慌忙失措地紧紧揪着被拨开了的衣襟,从蓝宸宁的怀中弹跳开来,惶恐地望着蓝麒,抖着娇柔的声音怯怯地叫着他,“爹爹...”
“父亲。”蓝宸宁这时也注意到蓝麒的出现,又恼恨又不甘地叫着他。但是他却比紫芯镇定多了,脸上没露出半点惶恐,反而是有点不悦他的打扰。
他认为父亲既然默许了他跟芯儿的事,即使看到也应该识趣地不动声色退开,而不是这样故意中断他的好事。毕竟这是他自己的院子,仆人早也被他命令退下了,是他的私人地方,原则上没别人应该私自闯进来,他不认为在这里跟芯儿欢爱,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蓝麒冰冷的目光在衣衫不整的紫芯身上巡梭着,看到她像只惊怕小兔般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轻锁一下眉头有点懊恼地说,“芯儿你看你现在还似是一个端庄闺秀应有的样子吗?把衣衫整理一下回你自己房子,这三天都不准踏出房门,好好反省一下!”
当听到蓝麒的责怪时,紫芯就再难以控制眼眶中的泪,泪水汹涌流下她白成一片的脸上。
“父亲!”看到紫芯委屈地流着泪的娇容,瑟缩颤动着的身子,惊怕得像被风一吹就倒下来的样子,蓝宸宁忍不住为她辩护着,“不关芯儿的事,都是宁儿的错,别责怪她!”
紫芯却摇摇头,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示意他不要说话,放松抿着的双嘴,用娇弱无比地颤栗着的声音跟蓝麒说,“爹爹,芯儿知错了,我这就回房,爹爹别生气,芯儿会好好反省的。”一边抖着双手把衣衫整理一下,就逃似地快步离开。
当她离开时,听到蓝麒充满怒火的音调跟蓝宸宁说,“哼,你当然有错!你以为这是什麽地方?旁边清竹轩一堆工人在工作着,你还敢想拐她跟你在外野合!”
听到这句紫芯更是羞愧无比,爹爹说得没错,旁边有些工人正在修整着那里的房子,说不定在屋顶上的工人会望到凉亭中的风光。
她更是愧疚地低下了头,急急地赶回去自己的房间,进到房中把婢女们都退下来。爹爹刚才看到她荡的样子,一定会看不起她这个女儿了吧,想到父亲不再爱她,会讨厌她这个不肖的女儿,她就极难过,制止不了伤心又後悔地抽泣着。
她没听到蓝麒跟蓝宸宁之後针锋相对的话。
蓝宸宁却不多卖蓝麒的脸子,反驳着他,“父亲,这是宁儿的私院,并不是任何人可随意踏入的地方,而且你很清楚芯儿是我的女人,我跟她又怎算野合?反而父亲没经通报私自闯进,还惊吓着芯儿,孩儿觉得父亲此举,跟你同意宁儿跟芯儿一起的承诺,有点故意为之地出尔反尔。”
“哼,你这是倒怪着为父失礼了!嗯?”蓝麒被他说的心中恼恨无比,却也隐忍着没发作,他想起他的目的,声音不怒不愠地说,“别忘记为父也说了,芯儿永远不可以嫁给你!你也不想想外面的流言,你这样做法,要不慎被别人看到会有什麽後果!”
在蓝宸宁想说什麽前,他抬起手制止他又语带嘲讽地说,“我来不是想故意打断你的好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