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给别的男人,一次就够他受了。蓝宸宁一点也不想下个月,甚至之後每一个月,再尝到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与妒忌。
罗旭紧锁眉头,脸色沈着地摇着头,语气十分遗憾地说,“虽然在下不知道能不能找出别的方法去克制或延後蛊毒的发作之期,但是实在没多少把握...蓝公子你要理解,当初把这蛊制造出来的人,就是一些立志要坚守贞节的寡妇,为了表示她们的决心,做出来的蛊必是她们自己无法解除的,所以解蛊的方法纵然会有,也必定不简单。其实想到这点,我也想跟蓝公子说,在下打算等芯儿的医术学的差不多时,去南方的云河走一趟。那一带的人普遍来说对巫蛊的传说比较多,也比较易可以找到那方面的奇人或典籍,我觉得去那里找找,解蛊的希望会比较大。”
作家的话:
☆、(14鲜币)79. 新的希望
蓝宸宁也知道他的无可奈何,毕竟罗旭通的是医术并不是蛊毒,只好鼓励他拍着他的肩头说,“旭兄,小弟知饶的,我不是想为难你,只是我实在心痛芯儿,不想再帮她找别的男人...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是很感激旭兄一直以来的大恩大德,尽心协助的。只是小弟想到你说那蛊母被植入时是沈睡状态,就想着会不会有可能令它再次沈睡,一时的忽发异想而已,你不用放心上的!”
罗旭却蓦地一震,挺起身体大手往自己额头一拍,如惊似狂地低呼着,“对!蓝公子你一言惊醒梦中人!那蛊母既然可以在植进女体後还可以沈睡不醒,该是有个原因的!如此看法,可能会有些东西可以克制着它的活动。我怎麽没想到这一点!”
蓝宸宁即时欣喜若狂,充满期待地问他,“旭兄,真的吗?那可不可以尽快找出那是什麽?无论是什麽东西,我都会努力寻来的!”
“我无法保证一定找到,但务必相信在下,我一定会尽力查找出来的!”罗旭自己也十分兴奋,他越想越觉得这方法可行。
其实只要细心想一下,当初制这蛊时,那些山村乡野地,应该也会考虑到要是某些在女人身不由己的情况,像被抢盗强暴下而失贞的话,会是可以原谅的,所以他觉得应该是会有克制蛊母的法子,只要给点时间,相信可以找出法子来的!
虽然没得到最满意的结果,但蓝宸宁也很满意了,他再次感谢罗旭,然後就跟他告辞回自己书房处理公事。
这一个新的希望,就像一道黑暗中的曙光一样,令他感到跟紫芯二人共过的美好日子遥遥在望。
紫芯经过二天努力地背书後,今天来罗旭的院子跟他上课,回答过他十多条问题算交好课业後,眨巴着眼睛有点好奇地问他,“师父,你今次去采草药,都采了什麽?有什麽比较特别的收获吗?那些药草你都怎处理了?”
罗旭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了一下,呆呆地答,“我今次去的都只是普通山野,采的都只是些寻常药草,没什麽特别的。大部份拿到回来都是晒一下就可以储存备用。”
这下紫芯倒奇怪了,“啊?你没特别的目标吗?只是寻常药草的话,哪为什麽还要专程去采?家中不就有不少可以用的吗?何况就算家中没有,也可叫哥哥买回来啊!那师父你出门几天是为了什麽?”她瘪瘪嘴巴小声的说,“害我还以为可以在你回来时看到什麽仙果珍草,一开眼界呢!”
罗旭冒了一下冷汗,难道他要说为了避开她发情时会把他扑倒的危机,才故意逃出山庄几天吗?
他只好无奈地笑一下,一下她的头跟她说,“呵,芯儿你是千金小姐,一直养尊处优,很多事不明白。我今次出门去采药,一来是看看山中植物生养情况,顺道采采药草,找找有没有一些珍贵的药苗子,预算一下采收期;二来经过一些比较偏僻的村子乡地时,帮那里的人诊一下病调理身体,这是我师父当年给我的训言:大夫就要帮人治病,不可只封闭着自己钻研医术,必须走进民间实践,才算一个真正的医者。所以我每个月都会出门去帮人诊症,这也是为什麽当初我会在弥勒山出现,遇上蓝公子,结识到他之後才收到你这样一个徙儿啊。”
紫芯听着也觉得是个道理,现代大学医科生毕业了也是要先在医院实习过几年才可以正式叫做医生,不是吗?
於是她想到自己的情况,她一直以来读书成绩就很不错,记忆力也很强。医书跟药方子她算背得很熟识了,药草方面也学了很多,现在她看到一珠植物都可以很容易辨认出名字特,入药方法跟效用,是不是也是时候可以试试帮人诊病了?於是她充满期待地问罗旭,“师父,那依你来看,芯儿有能力试试帮人诊病断症了没?下次师父出门时,可以带芯儿一起去观察学习吗?”
罗旭这时才知道紫芯原来对医术是真的那麽认真,他想不到以紫芯一直以来娇生顿养奢华尊贵的生活,会竟想去给穷人治病?看着她的眼光不禁凝着一片疑惑,“芯儿你想跟师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