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么?”他问。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指指脖子。
“怎么了,还疼?”
点头。
“医生说伤口不深,过几天就好,连疤痕都不会留的。”
他抬起我的下巴,拆开纱布,又抹了一层药膏上去,清清凉凉的,特别舒服。
“好了,不会有事的。”
我点头。
“怎么不说话。”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有点不好意思。总不能说我怕疼,不敢开口吧。
“是口渴么?也是,睡了好几天了,”他边说边给我倒水,“托修列说,那个黑衣人施的是深度幻境,所以会睡上几天。不过,没有后遗症的,来,张嘴。”
我示意我伤的是脖子,不是手,不用你来喂。
他却笑笑,挡开我的手,“你睡了好几天,手上没力气,我来喂你。”
我继续抢杯子。
“亲爱的,难道你想我用嘴巴喂你?”
我乖乖的喝水。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那天我流了好多血,以为伤口特别深,肯定很难好,喉咙就一直火辣辣的。
现在听他一说,过几天连疤痕都不会留,喝了点水后,就觉得喉咙好得不得了。
“我……睡了几天?”声音有点嘶哑,我吧嗒了两下嘴巴,茶杯又递到嘴巴边。
“四天了。”他把空茶杯放下,领带扯松了些,靠进沙发里。
“你们找到那个人了么?”
“没有。”
想起那天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我突然说,“那个人不是老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