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她今晚特别不正常?”
“不是今晚,是很长一段时间就已经不正常了?”
“怎么个不正常法?说说。”纪珂然和楚旭之两人的身影在夜灯下拉得老长老长。
“据探子来报,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没上课,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7天,探子担心她死在公寓里,从窗户外爬进去的时候,她喊sè_láng,还把探子的头上砸了两个包。”
“还有呢?”
“探子说她上课老跑调,还唱歌。”
“啊?她唱什么?”
“不知道,探子没文化,说不仅她唱,还让全班学生唱,据说是什么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什么为君妇,心中常苦悲。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
“这是什么?”纪珂然皱眉。
“不知道。”
“唉,有文化的女人真可怕。”纪珂然想着她临走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