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莯坐过来,抱住她,酒气包围了她的周身:“我认真地考虑过,像我这种情况,如果没有孩子到老的时候可能会很糟糕,但是,谁让我摊上了一个精神病妹妹,我不能把爱分成很多份,最多只能分成两份。两份,这样已经够辛苦的了,你懂吗?”
周馨茶在问为什么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幸好他说他把爱分成了两份,如果不是这样,她真的会觉得生无可恋。这一刻,她想起了韩方佳说过的每一句话。
“你在生孩子之前会要求他做财产公证吗?”
“你会跟他要多少钱,是不是视男女而定呢?”
“结婚以后,你会拼命地给他生孩子吧?”
“你都结过一次婚了,应该知道爱情是拴不住男人的。”
“家庭和孩子也未必拴得住他,但至少能占用他的时间和精力。”
“只要他对我放开手,你就赢了,只要他不再紧张我,我就输了,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如果你真的很聪明的话,你会看到眼前的房子和院子都是牢狱的藩篱,这里面没有一样是属于你的真实。”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牵强、这么滑稽,戴着面具坐在别人家的院子里等待那一点可怜的凉风。”
“那我们就看看谁是他最后的真实吧。”
……
原来韩方佳始终都没有退出和他的游戏,也没有离开和她的战场,只不过是变换了游戏规则,更换了战略战术,打算用没有孩子的婚姻困死对手。而那个可怜的女人,没有他的心,没有他的爱,没有他的孩子,没有他的责任,只能用尽浑身解数稀释他的欲,戴着面具,坐在别人家的院子里,等待那一点可怜的凉风……
梁莯把一个大信封放在周馨茶的面前:“这是房子的过户手续,你只要签个字就行了,这里面还有一张□□。茶茶,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好好考虑一下,不急,只要在预订婚宴的日期之前答复我就行,呵呵,开玩笑的,那个时候可就真来不及了。”
周馨茶看着他,很想对他笑一笑,却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