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放手。因为,这么肮脏、使人羞耻的自身,不能允许她继续握着。
「…要谈愉悦的话,不是有或没有,而是知道不知道。」她低声回答:「藉由暴行所得到的不过是种错觉。你弄错了,像这种东西…根本不是愉悦。」
「可我确确实实地感到快乐,是真是假又有何关系?我想,公主也一定是如此认为,只要她所爱的男子陪伴身侧,是真是假又有何意义?」
太监站起身,一天的伺候工作开始了,无法再待在天牢,实是遗憾。 「您也是这么想吧?扭转天纲甚至依赖奇迹,不就是为了实现执迷的心愿?您在世人眼中是目空一切、站在俗物顶端的男子,但那全部都是假的,您又何尝真正地去在意?我美丽的驸马爷,愉悦是只要得到了便好,无关真假啊。」
「…不对,这是错的。」太监离开后,她独自望着地板,喃喃低语:「我以那种身份待在你身边,还因此得到世上无双的快乐,这个…一定是错的。」
错误的喜悦、虚假的欢慰,明明知道的,却还是不禁觉得幸福,贪婪着打从一开始便不该属于自己的事物。愉悦是「知道不知道」的问题,于是一旦知道了就再也放不开手。但既然是货真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