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认亲也是我母亲安排人,用了一些手段,让你的血液跟父亲的血液无法相溶。”
“我要杀了你!”
阳破岳肝胆欲裂,脑子被怒火充斥,疯狂的向阳邪扑过去,绑在手上的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
“杀我?”
阳邪后退一步,以一副胜利着姿态看着阳破岳。那目光就像看着一头被笼子困住的猛虎,虽张牙舞爪却无法构成半份威胁。
“你太优秀了,优秀到别人提起阳府下一代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都是你,总是你阳破岳如何如何,而对于我只是随带提一句,阳破岳的哥哥。呵呵..”
阳邪轻笑着,笑声中带着几份自嘲跟几分恨意。
“你我修行同样的法决,有着同样的修行资源,凭什么你的修为就比我高?凭什么别人说起阳府的时候都是说你的名字,而不是我!”
“更为重要的是,你的优秀竟然让父亲改变长幼有序的传统,放话家主之位有能者居之,我这个本来该继承父亲一切的长子,就要被扫地出门。”
“你告诉我,这一切凭什么?”
阳邪越说越疯狂,将这些年受到的压抑全部爆发出来,面红耳赤如同疯狗一样,喊到声竭力嘶。
“呵呵...”阳邪忽然笑了出来,笑到都直不起腰来,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一手指着阳破岳:“看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恨我,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母亲?”阳破岳闭上眼睛,让自已平复下来,然后睁开眼睛,眼神中怒火隐藏在暗处,只有清明一片。
“我就是要让你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死去。”阳邪的目光很疯狂。
“你知道吗?你永远永远都比不上我!”阳破岳在这个时候却笑了,摇着头一字一顿的对阳邪说:“你就是一个只会嫉妒别人的小人,而看不到别人在背后的辛苦修行。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有什么大的成就。”
阳邪的瞳孔猛然一缩,他很讨厌阳破岳的这种态度,那怕是落到这种地步,依然让阳邪感觉到自已才是个失败者。
自已的表现在阳破岳看来就像是一个小丑拙劣的表演,更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大人面前耍他的阴谋诡计。
这种感觉让有种深深的挫败感,更让阳邪恼羞成怒:“把人给我带进来!”
受刑室门被推开,两名守卫拖着一具尸体走进来,将尸体扔到阳破岳的眼前。
“陈伯!”
看到滚到自已脚边的尸体,阳破岳双眶一湿,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的脸色,悲呼出声。
陈伯是阳破岳母亲的管家,从小看着阳破岳长大,虽为主仆,情却如同爷孙,对阳破岳十分溺爱。
“只要我不死,我必杀你!”
阳破岳目光如钢刀一样,让阳邪感觉真的有一把刀对准自已,那直透灵魂深处的恨意,更是让阳邪感觉自已像是赤身**站冰天雪地之中,混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