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衫,帆布鞋,瘦长身形,挺朴实的一个小男生。
“嗨。”雷渊主动打了个招呼。
耿予新大眼睛眨巴眨巴,张口像是结巴了,“呃”了两声,转头清清喉咙,转回来终于能正常开口说话:“您,你好,请问一下,覃小白回来了吗?”
“楼上,”雷渊伸一根手指往上戳戳,还很好心地提醒他:“女生宿舍,不让进。”
“嗯,我知道……”耿予新点点头,又抬头跟他解释了一下来意:“就是之前有同学看到她回来了,说她看起来不太好,还有,早上那个新闻,那是她哥哥是吧……我就想来看看她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还行。”雷渊说。
“哦。”耿予新对异常敷衍的答案也很礼貌地点头,站在旁边,有点手足无措地盯着宿舍楼门前一侧的一根树干。他找不到话了,然后诡异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还有事吗?”雷渊笑眯眯地问他。
“嗯?没有,没什么事,那个,你是她的保镖是吗?之前也看到你陪着她去诊所。他们有人在朋友圈贴了一张覃小白和你的照片,还有人说你们是……没有了,没有打探你们关系的意思。”
“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