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赵云逸袖手站在一旁,甚至还因为房间里难闻的气味,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
熊苇退出来夫子的房间,坐在书院的门廊前面,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她从小就在这个院子里读书、嬉闹,虽然也经常被罚站墙角和打手板,可总是对这个熟悉的地方有些感情。如今一下子夫子没了,以后书院也不会在了。想到这里,垂头丧气的熊苇忍不住又开始抽抽嗒嗒。
群粲走到她身后,蹲下来,拍拍她的肩膀,递给她一块丝帕。熊苇回过头,看见群粲,又看见亦步亦趋跟着她的赵云逸,也不接那帕子,袍袖揩了把脸,就站起来跑了出去。
群粲看着她的背影,很想追上去,陪她度过现在这伤心的时候,可是……
第二天,熊安照熊远寿的吩咐,带了银子,置办棺木纸马,给郑天儒办了一个体面的葬礼。熊远寿亲自去上香祭奠,熊苇和几个书生在老师坟前哭了一场。郑夫子一生无儿无女,死后有人替他哭坟,总算不至于太凄凉。
熊家父子两个面色凝重地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又来了陌生的客人。
一个武官打扮,体格魁梧的中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