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千两???
郁秀才点头,一旁的郁容氏实在看不过去,
——你,你简直疯了!如此不知羞耻……
——我不知羞耻?是你带着女儿在别人家里与人不清不楚,不知羞耻的是哪个?
郁容氏再说不出话来,只气得胸口起伏喘着粗气,群粲在侧劝慰着母亲。
熊苇也喘了几口气,撇了撇嘴,
——好,五千两就五千两,等我爹回来……
——我现在就要!银票拿来,否则,我即刻就要带人走!
——现在?就算是皇帝一下子也拿不出五千两来啊?
——那我不管。
熊苇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不讲理的郁秀才,无言以对。群粲却好像看出一点什么来了,
——是谁叫你到这来的?
郁仁周警觉的看看女儿,冷笑一声,
——还真是女大不由人,见着公子爷,连自己的爹也不顾了。真乃有其母必有其女!没有人叫我来,是我自己要来的,我的妻女,难道我要不得管不得么?
——五千两……五千两……
熊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