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天天是笨蛋。”尉天挥袖灭掉烛火,黑暗中,他在刘天赐的耳边不停低语,“芋头,芋头……”只要能让刘天赐消气,让他做什麽都行,可他再也不会放开他,无论别人说什麽。他错了,他彻彻底底地错了,他不该试探他的芋头,让他的芋头一个人生了那麽久的闷气。
虽然刘天赐刚才的埋怨尉天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但他感觉得到刘天赐有误会的地方。尉天等著天亮,等著刘天赐醒来,他要解释清楚,不让他的小芋头再带著伤心入睡。
“天天……坏……”知道自己在谁的怀里,刘天赐放任地喊著“天天”,喊著那个惹他生气,气得他不愿再喊的名字。
“嗯,天天坏。”尉天附和,第一次期待明日尽快到来。
“天天……”
“天天在。”
“坏。”
“天天坏。”
半晌,刘天赐终於陷入沈睡,不再呓语。尉天抱著刘天赐,他从未如此感谢过老天。哪怕刘天赐会生他一辈子的气,他也不会再放手。
门被人敲了几声,有人在外喊:“尉天,太皇要见你。”
尉天平静地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