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详细的解释与推测,使我释然,我的心忽然不那么痛了,也不涨了不闷了。
我果然对金宸幸还是有爱的!这个确定的答案把我炸的脑袋嗡嗡响。
忽然我像想到了什么。
“张妈,他会不会杀了那个女人?”我想到这,额头已经出了不少汗。
“夫人,不会的,这点你可以放心,仇沁沁的姐姐仇冷冷就是因为少爷的不信任而一把大火把自己烧死在了公寓,那时候仇冷冷与少爷都要订婚了,但是因为一场误会而死掉了,所以少爷又念旧,更不会痛下杀手的。夫人,不早了,别多想了,我觉得少爷应该是去给她点警告而已,您放心吧。夫人,喝点水早点睡啊。晚安!”
张妈带上了门。
黑暗中,我坐在床头间回想张妈刚才说的话,看来金宸幸的另一面是我不曾了解的,他曾经过往的感情经历也是我不曾参与的,也许我对他也存在某些误会。
金宸幸的兰博基尼驶入公寓,仇沁沁这几天一直都呆在这个公寓里。
她蜷缩在角落,刚被金宸幸的手下一顿痛扁,鼻青脸肿。
在看到金宸幸黑着脸进来的时候,她冲到了他面前。
“宸幸,宸幸救我。”
仇沁沁抬头却看到金宸幸一张骇人的脸,吓的顺着他身体滑落在地板上。
“都下去。”
“是。”几名保镖出了门守在外面。
仇沁沁一步步后退。
“找我妻子谈我们过往的事,是不是很有优越感?”
金宸幸的话很低沉,眼神阴蛰,眸光激烈一闪。
“说。你不是狠能说,很能挑拨离间的吗?继续,我给你这个机会。”他双手背后冷冷的丢出。
“我……我没……”仇沁沁后怕而囫囵的还没说完就见金宸幸上前掐上她的脖子。
“你没有?你敢说你没有约我太太出来?你敢说那张该死的报纸不是你买通那两个报社的人拍下发布的?”
“唔……呕……”仇沁沁被他掐到舌头都要伸出来了,手纂紧了他的大掌。
啪!一个巴掌落在仇沁沁的脸上,她的嘴角被打出了血。
“你这样做想干什么?是不是当年误会了我,现在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不甘心?还是想再邀我上一次床?”
他依然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惧怕而胆颤的看着他。
自那天在咖啡厅里见到他那一次的开始,她就知道应该金宸幸不再是当年那个稚嫩的金宸幸了,他完全脱胎换骨。
现在的金宸幸深浚沉稳,气势摄人。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表上,都比曾经的他不知道要精明能干出众了多少倍。
“那天问了我借了五百万,我随手开了一张五千万的支票给你,你没忘记吧。”他忽然站立,落定在她脸上,眸光一沉。
“是,是的,你想怎样?”
“钱不是白拿的,你这几年不就是给男人暖床的工具吗?商业界的交际花,谁不知道?都是众所周知的,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
她咬紧了嘴唇,抬起秀脸羞愤的看着他,“你都知道了……”
那天仇沁沁给金宸幸打过电话约了见面的地点后,她欢天喜地的挂断了电话,而金宸幸拿着电话转为了内线,叫人把仇沁沁那几年毕业后的情况、交友情况以及就业和私生活,全都不丝不漏的打成资料送到他办公室。
强将手下无弱兵,金宸幸的手下都是一个当十个用,很快,成堆的资料送到了他的办公室。
金宸幸随意翻阅了几页,每翻一页,他的笑容越冷,越发的讥讽,
“精彩,真是精彩到了极点。”
此刻的金宸幸扬眉,面露讽刺,“你觉得我能不知道?以我今时今日一手遮天的能力,会不知道你的事?只是我动动手指的事,我还告诉你,包括你全家的命只在我点头于摇头之间。”
“宸幸,对不起,我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凭什么叫我放过你?你有困难的时候我帮了你,没想到你恩将仇报,把我的事绞的一团糟!”他说完像扔一样物件一般把她扔在地上。
仇沁沁失去了重心被他摔在地上,膀子破了皮。
“宸幸,我错了,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爱你!”她低三下地的爬到他面前,抱上他的小腿哭泣着。
“爱?你也配谈爱?是吧?波大无脑的女人也会懂得爱?这几年你在不同的男人那里得到的是欢愉,感觉不错吧?你懂爱吗?别玷污了爱这个字。”他一脚踹开她,随即坐在沙发上。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是撕烂你的嘴还是剁掉你的手呢?以免你以后再乱说乱制造事端。”他弯下腰好整以暇的笑盯着她,那笑容不禁叫仇沁沁毛骨悚然。
仇沁沁一听脸色惨白,她知道金宸幸是个狠角色,早有耳闻,与上学的时候一个天一个地。
她赶紧爬到金宸幸的脚边,“宸幸,我错了,我不该使用技俩叫你们感情出现矛盾,你饶了我吧。”
“你不止不该,而且该死!”金宸幸收起笑容,冷若冰霜。
自上次仇沁沁问他借钱已经是大半个月的时间了,如果不是金宸幸的秘书问他是不是半个月前开出一张五千万的支票,他都忘了仇沁沁的存在。
她在咖啡屋见到他的那刻起,庆幸自己早就预谋好了拍照发布媒体的阴谋,她对金宸幸的目标不仅是情妇,而是金家少奶奶。
可是,一等大半个月,仇沁沁从满心欢喜等到失望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