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岸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能听出他为我抱不平,很是气恼。
,那报纸……你看到了?呵呵……那都是骗人的,我和他孩子都有了,别信那些。”
我自己的语气连我自己都无法信服。
“那你们为什么不结婚?都有了孩子更应该给你一个名分,我回来就打听了你的消息,都说根本没有你和他结婚的消息向媒体公开过。”
他的话我无言以对,顿了顿,我不自然的干笑了一声,那是因为他办的是私人婚礼,只有自家的人,没有请什么朋友,那时候我害喜比较厉害,不能有太多应酬更不能喝酒,所以婚礼只能草草办了。”
那电话那头显然有点怀疑,“倾心,我们能见一面吗?我们三年都没有见过了。”
我沉默了,半晌我无奈的拒绝,我不方便见你。”
“怎么了?倾心,就当是哥哥见见妹妹,也不行吗?我确实是你远房的大哥啊。”哑妻难求:
我流下类点点头,这几年你还好吗?”
“我很好,倒是你,听你说话的语气好象不太好啊。倾心你没事吧?是不是在哭?金宸幸那个混蛋,都有家庭和孩子了,还在外乱搞,他当年可是答应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你当时也在场,这才几年啊,就对你这样!”
我捂住嘴,眼泪决堤,我一直就是被他虐待的对象,见了那个咖啡屋的女人我才知道,原来我是他对那个女怨恨下的产物,只是他居然又和自己曾经恨过的女人搞在了一块儿。
爸爸死了,怀着孕又被继母轰出门,后来沦落到卖菜做乞丐,又经了场大雨生下孩子昏迷了三年,醒来被带到金家却争夺不了孩子的抚养权,如今金宸幸两面三刀,这边向我忏悔献勤,那边又在外面有女人,
经历了这一切我能过得好吗?
“倾心,别哭了,我们能见一面吗?有什么委屈可以向我倾诉,好吗?”
一个女人承受了太多,意志可以很坚强,也可以在动容之时很容易崩溃,我最终答应了他在夕阳快西下的时候,与他在附近的公园见面,就在十五分钟左右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