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来的时候隐瞒了在龙坤那里见过蔓枫的真相。现在要说,她甚至不知道该找
谁说,该怎么开口。
最让她纠结的是,蔓枫的事不能拖,每拖一天,她心中的负罪感就会增加一
分。可要给克来留后,她最少需要一年的时间。她真的没脸、也没有勇气再见到
蔓枫。现在说出蔓枫的下落,如果她真的被救来了,楚芸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
么见她。
楚芸每次想到这些,都只能是以泪洗面。医生护士和家人见了,还都误以为
她是为克来的状况着急伤心。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的苦楚,却又无人可以倾诉。
终于,她下了决心,自己已经是罪孽深重了,不能再犹豫了。蔓枫的事要尽
快坦白,别人怎么看自己、骂自己都是罪有应得。克来的事马上就着手。现在唯
一的问题就是在医院做这件事实在是不方便,必须要为此事创造条件。
蔓枫的事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好向谁坦白,如何坦白。其实她心底里非常清楚。
唯一可以让她吐露真情的人就是茵楠。
楚芸暗暗下了决心,心中略微轻松了一点。看看病房里面没有别人,忍不住
伸手掀开了克来下身的被单。克来身上的绷带已经差不多都拆掉了,上半身还带
着固定的器械,但下半身已经没有什么遮掩了。
一只纤纤玉手轻轻伸向了裸露的小腹下面,轻轻地抚摸着。楚芸偷眼看了看
克来的脸,发现他双眼微闭,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的眼皮在轻轻跳动,呼吸渐
渐粗重了起来。
楚芸感觉受到了鼓励,听听外面没有动静,大着胆子俯下身来,凑近了那裸
露的皮肤。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楚芸轻轻撅起嘴唇,快速地在两条大腿中
间那团熟悉的软肉团上亲了一口。她感觉到两条裸露的大腿似乎一抽,紧接着就
是一声低沉的呜咽,里面透着激动。
楚芸心中一紧,差点转头逃跑。可那令人心悸的呜咽又在耳边响了起来,她
听出了其中的渴望。楚芸心一横,双手扶着温热的大腿,把头埋在两条大腿根处,
吐出一点丁香,决然地舔了下去。
一股略带咸腥的味道从舌尖传了上来,楚芸的眼泪扑簌簌地淌了下来。她不
知舔舐过多少个男人胯下的这东西了,这是她第一次舔舐自己丈夫的性器,却是
为了赎罪。楚芸泪流满面地一口口舔下去,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躺在她身下的这
个男人浑身在微微战栗,那低低的呜咽一声声敲击着她的心。她听的出那里面越
来越浓烈的愉悦。
更让她吃惊的是,在她柔软的舌尖下的那条原本软塌塌的肉虫竟然真的起了
反应,虽然还没有硬挺起来,但硬度却明显起了变化。这是这些天她在他身上看
到的唯一自的生理变化。
楚芸的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勇气,伸出舌头挑起开始变硬的肉虫,张开小嘴倏
地吞了下去。可就在此时,外面走廊上忽然响起了节奏分明的脚步声。楚芸心里
一惊,赶紧吐出口中的肉虫,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单盖住克来的下身。与此同时,
她的身后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楚芸下意识地抹了下嘴唇,稍微整了整略显散乱的云鬓,长长出了口气,用
尽量平静的声音问道:「谁啊」说着快步走到门前拉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楚芸脸上快速地掠过一丝慌乱,原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茵楠。茵
楠站在门口,朝屋里瞥了一眼,看着楞在那里的楚芸道:「怎么,不欢迎我」
楚芸慌的不敢看茵楠的眼睛,咬了咬嘴唇眼睛看着地面说:「小姑妈,怎么
这么晚你还」
「哦,你也知道晚了啊这么晚你还不去,刚生完孩子,身子还没恢复,
你不要命了啊」
楚芸低着头没说话,悄悄地闪开身子把茵楠让进了屋。茵楠大步走到克来的
病床前,看看克来,又看看楚芸,盯着楚芸微红的眼睛问:「怎么,又哭了」
楚芸轻轻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低头不语。茵楠的目光转向克来,见他面色
潮红,目光闪烁,点点头说:「克来的气色不错,比前两天精神好多了。看来楚
芸没有白辛苦啊」
克来听到茵楠的话,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发不出声来,眼皮轻轻动了动。茵
楠看到,兴奋地对楚芸说:「楚芸,你看,克来也感谢你呢。」
楚芸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外面有人敲门,接着响
起了琼嫂焦急的声音:「少夫人,孩子哭呢,大概是饿了」
楚芸听了,赶紧对茵楠说:「对不起小姑妈,孩子饿的哭呢,我去喂喂他。」
说完脸红红地转身出去了。
楚芸出去后,茵楠又坐在克来的床前自言自语地和他说了会儿话,见他的精
神开始现出疲态,于是给他盖了盖被单,嘱咐他好好休息,站起身轻手轻脚地出
了病房。
茵楠出了门,见米娜像个门神一样站在隔壁门前,琼嫂站在稍远的楼道里紧
张地看着这边,她指了指紧闭的房门问道:「楚芸还在给孩子喂奶」
米娜和琼嫂齐齐点头,茵楠笑了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