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无声地开了,濛冲手下的一个小头目点头哈腰地走了进来。
都迈不知濛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抬头望去,心头勐地怦怦跳了起来。
原来,那小头目身后还跟着个女人,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剪的女人。
都迈的心忽地提了起来,定睛一看,才长出了一口气。
他看清楚了,那赤条条的女人并不是蔓枫。
他在这里多次见过这个女人,也听说了她的一些事情。
他知道濛冲和他的手下管这个女人叫弘奴,和蔓枫一样,也是龙坤手里的性
奴,好像也和警察有什么关系。
他还听说这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视蔓枫为死对头,没少让蔓枫吃苦头。
这个时候濛冲把这个女人带进来是什么意思都迈一时有点想不明白了。
濛冲却指着都迈朝弘太太努努嘴,示意她过去。
接着转向都迈色迷迷地说:「老兄这两天辛苦了,就让弘奴伺候老兄放松放
松」
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了都迈的脚前。
濛冲弯腰伸手解开了弘太太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弘太太轻轻揉了揉雪白的手
腕,媚眼含春含情脉脉地看着都迈媚声道:「人,让弘奴伺候您快活快活吧,
弘奴最会伺候人了」
说着就伸手去解都迈的裤带。
都迈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手护住自己的腰带,转头对濛冲苦笑道:「
老真是太客气了。兄我现在都要愁死了,哪有心思玩女人。还是老你来吧
」
谁知濛冲坏坏地一笑:「老兄别推辞了,事情越是难办男人才越需要女人伺
候啊弘奴的口活是一绝,连枫奴都不如她。不信你试试」
说着就帮忙去拉都迈的手。
都迈推开他的手推辞道:「还是老你来」
谁知濛冲诡秘地坏笑道:「老哥不必操心小,小也有哦」
说着按了下沙发扶手旁的一个按钮。
房门应声而开,刚才那个小头目去而复返,手里还牵了根铁链。
铁链的那一头又是一个赤身luǒ_tǐ双手背铐的女人,赫然正是半夜被濛冲带走
的蔓枫。
都迈看到蔓枫不由得愣了一下,心头一紧,两眼紧紧盯着蔓枫赤条条的身体
不放,似乎想要看出昨夜被濛冲的人带走之后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都迈一分神,弘太太乘虚而入,二话不说伸手熟练地解开都迈的裤带,拉开
裤门,一双纤纤玉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他的裤裆,随之白花花的身子就伏了下去
,还轻飘飘地飘出一句:「别管那个臭警察婊子,弘奴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的」。
蔓枫似乎没有看到都迈,跟着那个小头目走到濛冲的跟前。
那男人摘掉蔓枫颈圈上的铁链,蔓枫不待吩咐,扑通一声跪在了濛冲的脚下
。
濛冲得意地一笑,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扒开内裤。
蔓枫似乎连想都没想,俯身向前,浑圆白皙的肩头抵住濛冲的膝盖,张开小
嘴吐出一点丁香就舔了上去。
都迈心头像被什么利器勐刺了一下,浑身微微一颤,等他过神来,一股温
润湿热的感觉从下身传了上来。
不经意间,吱吱的舔舐吸吮声和女人嗯嗯的情不自禁的低吟混杂响在不大
的空间里。
一bō_bō有力的吸吮像过电一样传遍都迈的全身,他忍不住也嘶地轻吸了一口
气,心头已经乱成了一团。
他意识到,濛冲在这个时候玩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和昨天深夜把蔓枫赤条条
地从自己被窝里带走一样,是在露骨地给自己施加压力,赤裸裸地警告自己:蔓
枫还是他们手中的一个随意摆弄依顺的玩物。
都迈的心中涌起一阵愤怒和无奈。
这暗示虽然卑鄙,却也很现实。
又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下身传了上来,都迈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一只大手下意
识地抓住了弘太太的头发。
可那女人毫不在意地继续埋头勐嘬,嘬的都迈呲牙咧嘴,浑身酥麻。
此时,濛冲正用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地盯着都迈脸上的表情,看到他被弘太
太吸吮得几乎难以自持,他诡秘地一笑,抓住胯下蔓枫的头发,勐地往下一按,
同时用力挺胯,把粗长的大ròu_bàng差不多全部捅进了蔓枫的口腔。
蔓枫被粗大的ròu_bàng呛得浑身乱颤,呜呜地呜咽不止,双眼翻白,几乎窒息过
去。
这残忍凶暴的一幕全部落入都迈的眼帘,这是当着他的面给他上眼药。
他血往上涌,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吼起来:「你」
都迈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濛冲却好像对他的暴怒视而不见,不慌不忙地开
口打断了他:「老兄,要不然我说个地方,你看能不能借给我们兄暂时容身
」
「你说个地方你要什么地方」
胯下弘太太的口舌攻势一浪高过一浪,近在咫尺的蔓枫在濛冲的淫威下苦苦
煎熬,都迈心乱如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
「野狐岭,老哥看怎么样」
濛冲一边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大ròu_bàng再一次送进蔓枫的口腔,一边仍然笑眯
眯地说道。
「野狐岭你说哪里野狐岭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都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