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有离开她光裸的身体。
濛冲见将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也不等他答话,朝一直站在远处的那两个部
下道:「去,把弘奴带过来」
两个打手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蔓枫的心却怦怦越跳越快。下面濛冲要演什
么淫戏她不用想都能猜个八九分,但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却让她猜不透。
濛冲叫他将军,他和他的手下也确实是一身军人装束。蔓枫浸淫警界多年,
周边国家的军队她都非常熟悉。可这几个人的装束却不是蔓枫记忆中附近任何一
个国家军队的军装。
「难道是割据一方的军阀武装」蔓枫心头微微一动,想起了将军刚才说话
的口音。自从进屋之后,那位将军惜字如金,只说了一句话。可那短短的几个字
蔓枫却听的清清楚楚。她可以断定,那不是纯正的zx口音,似乎带有国话的
特征,而且是远离zx国境的北口音。
「他到底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刚才濛冲说他点名要见自己,他究竟要做
什么」思忖间,蔓枫的心在咚咚打鼓。联想到这些天自己待遇的「改善」,蔓
枫意识到这个将军的出现可能和自己有关。
「难道他们要把我卖掉吗卖给北叛军」想到这里,蔓枫的心微微战栗
了起来。
蔓枫正在胡思乱想,客厅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那两个打手走了进来,手
上牵着一个赤身luǒ_tǐ、双手反剪的女人,正是弘太太。
弘太太一见濛冲,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纹,小步趋前几步,来到了濛冲的
跟前。她正要开口说话,濛冲淫笑着指了指自己脚前的地毯。弘太太见了,二话
不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快速地瞟了跪在一旁的蔓枫一眼,仰起笑脸殷切地看
着濛冲。
濛冲却转向了将军,拍拍他的肩膀,朝他诡秘地一笑,伸手就解开了自己的
腰带,顺手一扒,裤子就落在了他的脚下。他放肆地岔开双腿,露出胯下那一大
坨臭烘烘的臭肉。
弘太太见了,不等濛冲发话,躯身向前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一口就叼住了濛
冲两腿间垂吊着的软塌塌的大肉虫。
濛冲嘶地吸了口长气,笑眯眯地转向将军,看着他惊愕的表情,指着赤条条
跪在他跟前的蔓枫挤挤眼道:「将军,别客气哦。枫奴可是个中高手,让她给你
吹一吹,包你满意」说话间眼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将军嘿嘿一笑:「老如此好客,那都某就却之不恭了。」说话间已经伸手
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屁股稍稍一抬,裤子也褪到了脚下。蔓枫见了,脸色稍稍一
滞,却也丝毫不敢怠慢,向前挪动了一下,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抿抿嘴唇,张开
小嘴,吐出一点丁香,朝两条毛烘烘的大腿尽头那黑乎乎的肉团舔了上去。
将军向后一靠,微微闭上了眼睛。一股温润的感觉从胯下传遍了全身,让他
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气。
转瞬间,吱吱的吸吮声在屋中此起彼伏,夹杂着男人女人急促粗重的呼吸。
坐在一边的阿坚见此情景,悄悄地站起身,朝站在门口的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
轻轻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两个精赤条条反剪双臂跪在地毯上的女人吃力地伸长脖子、拼命地
张大小嘴,像比赛一样吸吮得面红耳赤,两条粗黑的大ròu_bàng都被含在女人的嘴里
不停地吞吐,慢慢地暴胀起来,青筋毕露的表面凃上了一层水光,在灯光下显得
愈发暴戾。
濛冲一边情不自禁地低声哼哼着,一边用力把自己胯下的ròu_bàng往弘太太的喉
咙深处捅,将军却沉稳地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任由蔓枫
施展口舌之功。
濛冲习惯性地抓住弘太太的头发,一边往自己的胯下塞,一边把脸转向将军
道:「将军好眼力啊。枫奴在我见过的女人里面绝对是出类拔萃」
「哼」将军似乎沉浸在销魂的享受之中,只含糊地哼了哼,并没有接濛
冲的话茬。
「将军,我们刚才说的两件事,你看」濛冲似乎想趁热打铁,一边挺着
胯一边看着将军的反应。
「嗯」将军稍稍睁开了眼睛,瞟了下跪在自己胯下正卖力舔弄的蔓枫,
似乎略一迟疑,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转向濛冲不紧不慢地说:「走货的事情嘛,
没有问题。我们在爪哇、吕宋、星洲、大马都有畅通的渠道,绝对可以满足你们
的需求。不过,我们的规矩一向是四抽一,以前给别人走货也是这个规矩。你们
提出的五抽一怕是碍难从命啊。」
「哦」濛冲似乎是下意识地猛地往自己的胯下按了按弘太太的头,长长
地一个深喉,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说:「条件好说,四抽一的事我和大哥说一下,
应该没有问题。」
将军浑身绷紧,脸胀得通红,随手胡乱抚摸着蔓枫散乱的秀发,等她一阵卖
力的吸吮高潮过去,平稳了一下情绪点点头说:「好吧,我等你们的话。谈妥
了条件随时可以走货。至于你们想在我们控制要个落脚点的事嘛,从前还从来
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这件事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