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什么也没穿!
这个发现让木子禾的脑袋轰的一下被彻底点燃了,微一弯腰,大手往周寒语的腿弯子处一勾,紧接着就只听到周寒语“啊”的一声轻呼,她整个人都被木子禾抄进了怀里,原本挽在脑后的长发如水瀑般的滑落了下来。
不到两秒钟,周寒语就被扔到了软软的床垫上,而木子禾则紧随其后的压了上去。
身下被他紧紧压着的那具身子不住轻颤着,滚烫不已,即便是没有光线,他也能想象得到周寒语现在脸颊绯红的羞怯模样,真猜不出周寒语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在这儿等他,而已还穿成这样引诱他?
床上的周寒语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的主动,像只温顺的小猫似的静静的躺着,羞的一动也不敢动,任凭木子禾把她的睡裙很粗鲁的褪掉,眼睛也紧紧闭着,等待着幸福或者不幸的降临。
木子禾在周寒语的娇躯上肆意逗弄着,早已动情周寒语哪禁受得住这样级别的挑逗,娇躯变得火热红润,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然而,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的传来那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却让木子禾失去了继续前戏的兴趣,他迫不及待的要占有这个只属于他的女人。
用指尖轻轻捻撮着周寒语胸前的坚挺,附在她的耳边问道:“寒语,我要来了。”
这臊得周寒语把眼睛闭的更紧了,把脸扭到一边,不过却还是轻“嗯”了一声。
分开周寒语那两只浑圆修长的大腿时,木子禾明显感觉到周寒语的身子猛的一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抖着说道:“kkt,我要你这辈子天天都这样对我……”
当然!
木子禾狠狠的刺入了周寒语的身体里……
这个瞬间,周寒语的眼睛也猛然间睁了开来,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边缓缓滑落了下来,眼神迷离的瞧着跟她合为一体的男人,激动中,她有很多话想对自己的男人说,可话到嘴边却幻化成了一声浅浅呻吟道:“kkt,停住老公……”
这声音仿佛跳动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好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响”的曲子,有千片万片的竹叶落下,落影萧萧,如梦如幻。
不得不说,仅仅这一句唱腔,就已经值回了之前所有的票价!
如果再加上周寒语此时小嘴微张,秀眉微蹙,似嗔似喜的妩媚模样,真不知会让世界上多少男人疯狂!
这一切的一切,让木子禾在刚才那个瞬间差点没把持住,脑子里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原来自己就是这个幸福的男人,真好!……
半个多钟头后,房间里的灯已经打开了,亮堂堂的,让无从躲避的周寒语只能侧身偎进木子禾坚实宽广的胸膛里。不堪蹂躏的她此时仿佛散了架似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一头黑顺的秀发如一泓柔柔的清潭,瀑布般的随意洒落在被汗湿了的床单上。
啪!
木子禾擦亮火机,点起一支事后烟,深吸了一口,一手搭在周寒语光洁细润的脊背处来回轻抚着,语重心长的说道:“寒语,你知道不,你身上有个毛病以后可得好好改改啊。”
“什么毛病?”
周寒语嗤拉一下,从木子禾怀里钻了出来,仰起脸愠怒道。这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把心交了出去,就绝不允许她的男人再说她的半点不是了。
“就是你以后在……在做那事儿的时候吧,激动的时候好象喊捉贼一样,我感觉你好像不怎么专心似的。”
木子禾比较含蓄的提出了要求。刚才关键时刻周寒语轻声呻吟出来的那一声“停住”真是让他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爽到了极点,差点就直接交了货。
周寒语脸红了一下,她那完全是不由自主喊出来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实上她当时是想要跟木子禾说说话的。
不过她可不允许木子禾说她不专心,头一低,凑近木子禾胸膛使劲的咬了一口,啐道:“你这个坏蛋,人家把身子都给你了,你居然还敢这么说我,我就是喜欢喊怎么了,以后……以后我还是要唱的。”
木子禾白眼一翻,完了,这次真他妈全完了! 周寒语从小警察到现在的队长,估计抓了不少坏蛋吧?不然这么连做a也喊这样的话。
上完洗手间木子禾回房时,周寒语已经起来了,原本狼藉一片的大床上已经焕然一新,能换的全换了个干净,甚至连空气中都充满了清新的茉莉花香味,让人闻之神清气爽。
“木子禾,换洗的衣服我帮你搁在卫生间了,你快去洗漱吧,待会儿我们还得去县委呢。”
周寒语已经洗了个澡,坐在梳妆台前,歪着脑袋用吹风筒吹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得清凉无比,只一件大号的t恤衫,露出了两截白生生的长腿,瞧得木子禾一阵眼晕,如果不是心疼她昨晚上要了很多次,木子禾恐怕又得变身y魔了,应了一声赶紧进了卫生间。
有钱了就是不一样,分洗手间和卫生间。卫生间的洗漱台上,口杯牙刷裤衩背心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甚至连牙膏周寒语都帮木子禾挤好了。
看着这些成双成对的毛巾牙刷拖鞋,再一联想到房间里那张莫名其妙出现的梳妆台以及周寒语的化妆品,木子禾这才醒悟过来,敢情周寒语昨晚上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