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饥渴的电母还想回吻上血天君,寻求着他口中那湿润的气息,至少在现在得到一点儿满足;但血天君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竟故意俯下身去,将脸凑在电母的山峰之间,在那深邃的谷间舐了起来,香峰虽是敏感无比,但在电母的身上,r沟处原还不算怎么敏感的地带,但在此刻已被诱发了春情的状态之下,那处的感觉竟也变得敏锐起来;加上血天君不只是舔舐而已,整张脸都凑了下去,短短的鬚根处,在已被舐的柔软滑润的r沟处来回摩挲之后,那酥痒难搔的感觉,却是更加美妙,而且在舔舐当中,血天君的脸颊也不时轻揩着电母的香峰,虽说被磨挲的部份较属内部,不是常被他搓揉的蓓蕾四周的性感带,但在这间接的摩擦下,连那极敏感处都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地火热起来,那股热是由内往外的,比起一般的抚弄更是火辣,还勾着电母芳心当中的一丝向往:他到什么时候,才要再度光临那敏感的蓓蕾呢?那想法是如此刺激和羞人,光只是想着而已,电母的胴体已愈发灼热起来,电母好不容易筑起来的一线理智,登时全被欲火蹂躏得不成模样,就好像涨到顶处的洪水,一举淹破了堤防一般,狂热的欲焰一口气溃发如洪,瞬间便烧遍了电母敏感的周身,令她整个人都被那股火充的满满的,其他的念头都被瞬间蒸发,说有多渴望就有多渴望外侄儿血天君的狂野挞伐,让她体内奔腾的火焰找到一个出口,把她每一寸肌肤彻底烧熔。
电母的蜜唇花瓣慢慢地膨涨起来,深深的美x甬道越来越热,春水蜜汁也越来越多,电母的美x甬道好紧,好热,好柔软,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褶绉层绕的湿润xr严丝合缝的包容着血天君的庞然大物,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的吸吮。
先不讲他事前的准备充分,还未交h便弄得电母飘飘欲仙,浑身上下每一寸仙肌玉骨只渴求着云雨之欢,连c电母嫩x时都是小心翼翼,冲激着x内的力道不仅全不逊于楚心,还有过之,抽c之际更不带丝毫痛楚,令电母只觉得舒服欢愉,x内更是湿滑,润得他更好动作,加上血天君的庞然大物既粗且长,顶挺之时技巧熟娴,不仅胀的电母畅快至极,抽送之间还时有勾挑,巨龙头处似有若无地揩弄着电母娇嫩敏感的花心,弄得春心荡漾的电母更加情热难抑,在血天君身上娇痴扭摆,口中时发软语,娇嫩y媚、嗯哼连连,浑身都似充斥着火热情欲,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血天君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彿全身的血y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世上最销魂最难耐的滋味,过了一会血天君觉得电母已经适应了,才再次弓腰挺臀慢慢用力,逐渐将整根庞然大物尽根c入,血天君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
每一次的深入,血天君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电母,望着怀里这个令他怜爱癡狂的女人,他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他的当朝名臣长孙无忌的妻子,他发誓他要在有生之年让电母成为最为快乐、最为性福的女人,他此时血天君没有了l伦的罪恶感,现在他只想深深的感受那种只有l伦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事实上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外侄二人相拥相亲,相爱相j更刺激,更美妙的呢?
血天君的庞然大物和电母的xr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突然血天君锐的感觉到电母的蜜唇花瓣正在急剧收缩,电母的蜜唇花瓣正在紧紧的咬他的庞然大物根子,于是他轻轻一动,立即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沿着他的庞然大物从电母的美x甬道里传了出来,这是血天君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里涌出的快感佈满了他全身的每个细胞,使他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
血天君用大手紧紧箍着电母弱不禁风的柳腰,用灼热昂挺的庞然大物在她柔软花径中反覆抽戳着,电母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血天君的猿腰,紧贴着他,迎接着他饥渴无度的索求,血天君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电母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r间流去,和她的香汗彙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这使血天君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tiǎn_shǔn着电母濡湿挺翘的r尖。
血天君能明显的感到电母汗湿的娇躯紧贴他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样的柔弱无助,不知不觉中,电母的美x甬道已经渐渐熟悉的适应了他硕大的庞然大物,疼痛已悄然褪去,电母的身体也发生着变化,两人的性j已慢慢的渐入佳境,他和电母的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那么丝丝入扣,妙不可言,他们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对那庞然大物的粗壮和劲道之满意和热爱那是不用说了,偏偏血天君虽有绝技,却不肯尽施,明明每下冲击之间,都可将威力尽情展放,将电母脆嫩的花心尽情蹂躏,转瞬间便令电母爽到死去活来的,抽送之间动作却意外的柔软收敛,让电母虽是舒服畅快,彷彿每个毛孔都在欢唱、每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