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林在电话中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黄胖子这两年来靠着隋源的关系赚了不少钱,这次更是倾尽全力把筹码压在翔运新开发的楼盘上,跟风炒作,哪知被隋源这事一闹,损失不少,估计短期内都再难恢复元气。
多行不义必自毙,黄胖子这厮自以为靠上的是一棵参天大树,殊不知树干早被我们蛀空了。活该这p蚀财。
我们回广州时,最强留了两个精明的马仔在l市监视着隋源的一举一动。我从反馈过来的消息中得知,隋源自从被爆料后,周围的人对他是能躲多远算多远,他走到哪里,哪里都是关门闭户恕不接待,身边的那些保镖也在一夜之间全都“不翼而飞”,闪得干干净净。到后来想必那厮一来是自觉没趣,二来又树敌太多,怕被人寻仇,便天天缩在家里不出门,只有偶尔会在深夜独自驱车去一个郊区的酒吧买醉。
呃,郊区的酒吧?我从马仔的汇报中嗅到了新的机会。
通过追问,我得知隋源每次去的都是同一间酒吧,在距离市区四十多公里远的j县,酒吧的名字很奇怪,居然叫做“爱来爱去”。
得悉这一消息后,我马上召集兄弟们碰头,认为不能放过这个彻底“放翻”隋源的机会。大家一听,纷纷赞同,认为应该回l市对隋源进行“末日审判”。“那狗日的也有今天?老子等这天等了好久了。”
“要让那个p跪下给我们唱”征服‘。“
“把他的jj割下来祭奠刀疤。”
……一群四肢发达脑袋简单的家伙。唱《征服》?当心被隋源咬一口。割jj?隋源是一个艾滋病患者,谁敢沾染他的血液啊?操,全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时机已经成熟,也该做一个最后了段了。我经过反复思量,决定还是从毒品上做文章。
当晚,等兄弟们都散了之后,我给最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我想办法买五十克“面粉”,由他的马仔把“货”先一步带到l市去。
趁他病夺他命,这人渣爱吸粉是吧?老子就利用他买醉的机会在他酒里下粉,让他一次吸个够,亲自结果隋源的狗命。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叫齐l市出来的一帮兄弟,连同最强、杀破天、老销等人,浩浩荡荡开赴l市。
走之前我和怒斩统一了口径,对家里的女人们就说最强过生日,请一干兄弟们集体出去游玩几天,不让带家属,这么一来,就算她们见面的时候无意说起这事也不会露馅。
因为这是计划的最后一步,万万出不得半点岔子,所以此次回l市的消息我连天林都没透露。同时为了预防事后警方万一会追查,我们甚至没有搭乘飞机,而是开了四辆轿车回l市。
快到l市的时候,我在车里听到最强给在l市的马仔“小刀”打电话,要他先把宾馆给我们订好。
到了l市安顿下来后,我让最强把“小刀”叫来询问情况。
“隋源去酒吧有规律没有?”
“有时隔个两、三天,有时隔个三、五天,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凌晨,点了酒便缩在包间里一个人喝,喝醉了就睡在里面,天亮才走。”
“哦?那他每次都去同一个包间么?”我仔细询问道。
小刀想了想后答道:“是,好像就是最靠角落的那间房。因为靠近洗手间,所以那间房总是空着……也没人跟他抢。”
说到这里,大家都轰然爆笑,残剑用大嗓门嚷道:“那p也晓得他象大便一样,跟厕所这种地方臭味相投。”
不死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发现隋源还是有优点的,”说完故意卖了个关子,见大家都疑惑地看着他,方才接着说道:“这厮至少还有自知之明,懂得自惭形秽啊。”不死的话音刚落,当即又引得大家一通大笑。
待众人笑够了,我又接着问道:“那间酒吧生意怎么样?平时去的人多不多?”
小刀摇了摇头,“酒吧的位置有点偏僻,生意不算太好,但也勉强凑和。除了隋源以外,常客很少,都是一,每晚都换有些新面孔。”
听起来应该比较方便行事。问完了我想知道的内容,我沉吟了一下,心里有了一个计较。于是抬头对“小刀”说道道:“你想办法给我弄一套酒吧服务生的服装,记住,要全套,越快越好。”
“小刀”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一旁最强低斥了一声:“叫你做你就快去做,别他妈的磨蹭。”
最强这个黑老大一开口,“小刀”马上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应声领命而去。
“不败,你要服务生衣服干嘛?”“小刀”刚一出门,最强便凑上来搭着我的肩膀相问,哪里还有半分老大的样子?
我正要想吊吊大家的胃口,却听六分在一旁说道:“眼镜要亲自下手。”
我心知六分明白了我的用意,当下拿眼看着他笑问道:“怎么,你要跟我抢?貌似你没老子长得帅。”
“操!”六分甩手给了我一个中指。
我用中指回敬了“问候”。这时最强和怒斩也意识到我要服务生衣服的用意,纷纷出言相赞,唯有战魂这瓜货一脸茫然地看着我问道:“不败,你要服务生的衣服做什么?难看死了。还没有我这一身帅。”说着朝自己胸前那行英文字母比划了一下。
……操!战魂衣服上那行英文字母咋看咋都只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