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字音一落,余慕娴随即对顺子刮目相看。她本意是想顺子自乱阵脚,然后逐他出去,却不料,顺子竟是个如此懂得察言观色的小叫花子。明明那夜,他还那么木讷……
除非……
回想前几日顺子在她面前落泪,余慕娴抬眉问道:“米爷爷……”
闻余慕娴提到了米爷爷,顺子的手一抖,竟是把一滩烛油溅到了余慕娴手上。
“嘶——”余慕娴闭目,倒吸一口凉气。她果然不该问如此坏人心绪的旧事。
“主子……”见余慕娴手背已经开始泛红,顺子一急,又如前些日子收铜板一般,红了半边脸,“主子,顺子刚刚不该手抖……您……哎……要不顺子现在去寻四殿下给您寻个大夫来……”
“嗯……”余慕娴把顺子的急切看在眼里,笑道,“大夫倒是不急……倒是你,可是被吓到了?”
依余慕娴所见,区区烛油,还烫不坏她。反倒是顺子,似乎真被烛油吓坏了。
盯着余慕娴含笑的眉眼,顺子没头没尾地接了一句:“米爷爷确实死了……”
“嗯……”
两人良久的沉默让余慕娴沉了口气,她以为顺子不会与她说这些。谁曾想,他竟是说了,还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