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照旧每天去放羊,母亲则在荡子里照看孩子和狼r。
自打这高脚棚搭起以后,就再也没见到大暴雨,再也听不到雷鸣,天气陡然变得酷热起来, 再加上吃了这狼r,媚娘常身燥热,晚上回来就不停地去水边沐浴,没有暴雨的冲刷,芦苇 荡、沼泽里的蚊虫,迅速增长,天一黑它们就在空中抱成一团一团的,烟火也驱散不了。
母亲先用芦苇叶穿着片状挂在身上,那无论如何也挡不住蚊虫的攻击。全身上下都被蚊虫叮 咬成血红s,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点子,过了几天后,那些血点子,由红s变成了黑s,又 被一层新的血红s覆盖,她必须为孩子驱赶,顾不上自己。媚娘的状况要好一点,但是浑身 上下都留下了一块一块的血红s,手腕和脚腕特别严重,奇痒无比,令人无法忍受。
不久,母亲便开始了蚊虫叮咬后的中毒反应全身浮肿,眼睛肿成了一条线,嘴和鼻子一般平 。看到母亲如此这般,媚娘心如刀绞,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首先发现腰部这个蚊 虫叮咬最多的地方开始肿痛,肿起以后的腰,改变了人的体形,你分不出上身和下身有什么 区别。
而母亲则是大腿上下一般粗。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媚娘先是邀母亲一起泡在水里,可是不 可能整夜整夜的泡在水里,叮烂的皮肤水泡后开始腐烂,最后她发觉用沼泽里的烂泥涂抹在 身上效果还不错。既能抵挡蚊虫的袭击,还民到消除炎症的作用。
每天回到芦苇荡,她便*衣裳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洗毕水里浸泡一会,再将黑泥从上往下 抹得严严实实。
母亲也发觉这个方法很凑效,效仿她每天将自己抹成泥人,第二天早晨,再慢慢地在水边洗 g净。不多r子,肿状都消失了,糜烂的地方渐渐愈合,血红s的斑快慢慢地退去,这对她 们来说是个喜讯。紧锁了半个月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容。疼痛消 失以后,往身上抹稀泥成了一种享受,天长r久,皮肤变得又白又嫩,她每天都坐在黄昏的 水边,看着自己的身子,黑s的稀泥抹成黑s,然后再洗去、洗成白s,再把它抹成黑s, 不知要反复多次,她把抹泥当作了一项生活内容,当她看到母亲帮小媚娘抹好的身子以后, 她有时会高兴地纵入水中,把身子洗净让母亲重新帮她抹上,抹好之后,她开心地将母亲按 倒,帮母亲抹,一会是从头往下抹,一会是从脚往头抹。
时间一秒一秒,一分一分地从她手里溜走,去了这个黄昏,还会有下一个黄昏。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