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站长,你听见了什么了吗?”
“说得难听……”
卓融停住手里的活。
“说什么?”
“说你跟天香云……”
“放屁!”卓融有些激动,“我们之间g本没有什么。”
卓融又飞快地缠绕着手里的毛线。
丁站长瞟卓融一眼:“有什么又怎么,只要不影响工作……”
卓融一顿,瞟丁站长一眼,不知丁站长继续说下去会说些什么?
“丁站长,你喝茶。”卓融挪动身子,起身去端书桌上的茶杯,端过来递给丁站长。
丁站长接过茶杯,喝一口搁茶几上。
“你这裙子还挺漂亮,是真丝的吗?”
“绵绸。”卓融说。
卓融穿了件小花花绵绸连衣裙,坎肩袖,两只白生生的膀子露在外面,x脯曲线毕露。丁站长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卓融的x脯上。
卓融侧了一下身子,避开丁站长的目光。丁站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你跟天香云在一起感到愉快,是吗?愉快就让她愉快呗,又何必去在乎人家说什么呢。比如说抽烟,有的人抽,有的人不抽。抽烟的人感到身心舒畅,不抽烟的人说抽烟对身体有危害,劝人家戒烟。戒烟的滋味难受啊!我曾经戒过,戒不掉,朋友三四走一起了,人家给你散烟,你不接,人家说你嫌烟孬;你给人家解释,人家一笑,何必呢,人生在世,不就图个舒畅,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想来也是这个道理……”
丁站长弯来绕去不知在说些什么?卓融预感到丁站长不怀好意,这可能吗?论年龄,他足可以作她的父亲;论长相,黑不溜秋,老远一股烟熏味,恶心死了。她压g儿对他就没有丝毫兴趣。她张了个呵欠,抬手揉眼睛。
“想困觉啦?”
“中午没有睡午觉。”
“在做什么?”
“看书。”
“看什么书?”
“小说。”卓融瞟了一眼枕头边的书——《外遇》。
“写的什么?”丁站长伸手去拿书。
“你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人是感情动物,都有七情、六欲;况且,我们那个年代想看,没有啊!现在倒好,什么都有,社会也开化……”丁站长拿起枕头上的书,翻了翻又放下,“你看今天的《健康报》没有?”
“没有。《健康报》上有什么?”
“有一篇文章……”
“什么文章?”
“过x生活有益于健康,可促进女x激素分泌,增加黄体酮,消除疲劳,激活细胞,延年益寿,防止衰老……”
“丁站长,看你说些啥哟!”卓融一笑,放下手里面的毛线团,从床上下来。
丁站长继续说:
“这是科学。x这个东西现在也不那么神秘了,电视上、报纸上,都公开在讲……说穿了,就那么回事。”
卓融看了一下表,快到凌晨一点了,欲去开门。丁站长放下手里的毛线圈,站起来,从后面将卓融抱住,下巴处在卓融的肩头上,“小卓!”嘴在卓融的耳边低声呻吟。由于激动,声音不免有些颤抖。卓融被丁站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推丁站长的脸。丁站长的嘴便在卓融的颈部狂吻……慌乱中,卓融抓住丁站长的手,埋头便是一口……
丁站长的手一下子松开了,瞧一眼自己的手背,冒血珠了。卓融像没事儿一样,拿盆子准备洗漱。丁站长瞥卓融一眼,转身走了。
丁站长长得黑蛮蛮的,身壮如牛,不到五十老婆便患了妇科病,四十岁就回经了,对x生活不感兴趣。从生理角度讲,丁站长还正当年华,便受着这样的煎熬,好几年了。丁站长感到x压抑,在外面寻花问柳,跟卫生院一女职工搞在一起,被女职工的老公发现了,拿b撵得毛毛飞……后来,丁站长便收敛了一段时间,又旧病复发,跟单位搞后勤的一位女职工搞在一起,拿工作做交易,给那位女职工小恩小惠,弄得沸沸扬扬的,两家人还为此大动干戈。丁站长为此受到行政记过处分,便安分了。近一段时间,丁站长见卓融跟天香云打得火热,以为卓融是个放荡的女子,便打起了卓融的主意,有事没事往打字室跑,跟卓融套近乎。可卓融对他没一点兴趣。上午在办公室,易副站长跟段宏斌开玩笑,易副站长说:
“天香云一天鬼麻麻的,跟卓融搅在一起……”
“这女子还挺正派的。”
“鬼呢,你看她那眼神,成天做起一副勾人的样子!”易副站长笑眯眯说。
丁站长笑眯眯听。
晚上,丁站长从外面回来,看看时间,还早,还不到十点钟,便去到卓融的住处,敲门,卓融不在家,丁站长便从走道里出来,来到前面院子里,在院子里转游。转游到后面篮球场……丁站长喜欢打篮球,卓融也喜欢打篮球。一次,在蓝下,丁站长与卓融争抢一个蓝板球,丁站长刚一出手,卓融一下子蹦起来,丁站长的手正好落在卓融的n子上,卓融的脸一红,跑了。丁站长的心里足足快活了好几天。最近,他们又在一起打了一场篮球,卓融远远地避着丁站长。丁站长喜欢卓融,特别是在打篮球奔跑的时候,卓融的那对大n子就像一对兔子在x前蹦跃……丁站长在篮球场上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