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陈璨想起了当年那条黑蛇对自己的千依百顺,可惜,他们没能走到一起。那么,现在是?
“噢,原来是你啊。”陈璨冷笑。要把她和那个凑成一对么?!她倒是无所谓了,不过,福阿德家的人只能姓福阿德,不会成为任何人家的利用对象。“可以帮我吗?”她问。g本黑蛇后来很好奇地问陈璨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房间自然不能装摄像头的,以至于他错过了这场好戏。——如果放个窃听器的话……他事后无数次地后悔过,但可惜他仍然不知道那晚的内情。而他追问的对象,盛装打扮着的模特,在夏天穿了白色绣着黑白粉色穿c的j致图案的和服的女人,将长发挽成了一个大大的盘髻,耳边是长长垂下的玉坠子,将一双美丽的手放在了盲人读的书上,神色严肃,淡淡地回问,“你还卖药吗?”陈璨指的是后来她不小心中的招儿: 3。好在她中那种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加上最后一次为三。所谓事不过三。陈璨一招手,在外围等候多时的小田螺赶紧跑了过来,语气是说不出来的恭顺和客气,疏远,“舅舅,我先带c到里面吃刨冰了。天热,您也不要在花园里面呆太久了。”
撇下那个打扮得更加花枝招展的中年男人,本黑蛇,恨恨地在小花园里面思忖着所谓的重色轻亲!“七条长老已经递过来绿橄榄了,为了他的那个私生女。”指挥了下人做好刨冰,坐下来将轮椅里面的陈璨拉近自己,小心翼翼地将勺子和玻璃杯一起交至陈璨手中。
眼盲再加上瘸子的陈璨试探着挖了一勺冰凉的带着草莓味道的刨冰来吃,凉凉的甜味让她满足地眯上了眼睛,继而用英语跟自己最新的合作者本家的那把椅子又近了一脸上却意外地看不出半点欣喜,眼神复杂地,他只是看那宽大的袖子下那双曾经美丽现今是伤痕累累的手,微微地叹息,“你还真是狠毒。”用别人最爱最内疚的女儿来威胁换取对方的支持,这也算不上什么。但是,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内幕呢,加上那个g本黑蛇,无非是因为早有预谋?单纯地从字面上回应了他,陈璨捧着掺杂了粉色的碎冰玻璃杯子微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确定你准备好了去坐那张椅子吗?”g本家的头把椅子,日本数一数二的黑道家门的椅子,代表的是什么?权利、财富、血腥、y谋、……少年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坚定、嗜血,“我会坐上去的。不惜一切代价。”
身着华丽的白色和服的女人只是微微地笑了,带着点宠腻、嘲讽,“你还太年轻了。”
上位者,必须要是小人中的君子。陈璨如是教导像是个最称职的情人那般小心地拿白色餐巾擦去陈璨嘴角边的红色酒渍。陈璨跟订立了一个同盟关系。而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她预料中的盟约会是在那样的一个状况下定下的。本家的内变和动乱。他原本是不该有竞争g本家那把椅子的权利的,而他本人也g本没有在意过。可是,势不由人,他能干的母亲,印象中亲切和善的母亲居然因此遭祸,而流着骄傲的g本本家血y的他,不甘于他母亲的事情就这么草草被了结。少年在他母亲遗留下来的势力支持下开始竞逐那个贵不可言的位子,那把掌管g本家最高权利的椅子。
的母亲是个勇敢的女人,因为她曾经奋不顾身地跟一个中国落魄的艺术家生活并且有了小田洛。虽然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分开又重新回到那缸泥潭,她却也不输给大多数男人在g本家拥有了不容小觑的势力和地位。离那把椅子还有很大很远的距离,而这时他曾经背叛过家族的亲舅舅突然现身在京都,在他的老家。血浓于水?!嗤笑了声,领教过力量的重要x的他没多说什么便飞到了京都,因着他舅舅手里的资金、人马,那就是力量。他最需要的力量。但,连他自己都很讶异的是:他最终并没有和他的舅舅结盟,反而是跟一个目不能视物、还整日赖在轮椅上的女人结盟了。o○☆**o○☆*“可以帮我吗?”有种转身想逃的冲动!——那女人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吗?!而他又都干了些什么?!呆呆地出了声,“做什么?”只要是男人都不该问出那样混帐的话,事后想过很多次很多次他那时的傻样儿。结果还是一样:当初羞辱他的对头,即便是满面桃花、毫无反抗地躺在了床上,她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充满了上位者的威压,而他,还要想想他现在要讨好的舅舅跟那女人的关系……于是,他很有理智很镇定地证明了一件事:男人并非都是下半身动物的。
他解开了绸带,抱了那个女人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