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
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
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
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
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
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
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y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
会在奸y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x交之后我还醒
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y具,把我的j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
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 ***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lún_jiān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
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
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yj,用林哥的尿
y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x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y,暗暗对女儿说: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y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r体依然充满弹x,r房还像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r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c入gāng_mén,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y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g丑陋的rb。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y中的,只有他还没有sj。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x前,我立刻用手托起r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yáng_jù,将g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rb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s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rb,看三gr
b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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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r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r体,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jys进我的口腔、y道和gāng_mén。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shòu_yù,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y,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j力与jy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j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g从未完全c入的yáng_jù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