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外面的副署长眼神奇怪地瞟了一眼身后侧的洪会长,但是不敢盯着,一眼后就又移回镜子那头的韩全身上。
而洪会长呢?他已经不复初始时那么满心愤慨了,只是心下一片寒凉,他也不再满目怒火的盯着韩全,几乎只是堪堪有精力维持自己的身形不会摇晃罢了。
“您说,他这么说,我怎么知道其实我的目标是两个九岁的孩子?我只以为是起祸的源头,当时我有确实缺钱,心里想着也就没多少愧怍(zuo第四声)就接了吧!谁知道上周李先生约我了,当时他告诉我说计划压后——我就是随口一问,也没多想!谁知道李先生告诉我说,目标不是他们家成了年的儿子,而是两个小儿子!“
“我后来一查,那两个孩子才九岁!”
“我才明白,原来自己做的是这样的龌龊事!”
镜子那头,韩全还在源源不断的诉说着自己的悔过,乞求着李警官能给自己说两句话,宽恕减罪。
可这头,洪会长被心寒暂时压抑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这件事,主谋不是李秘书,是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