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金前跟我说:“如果不喜欢她,就不要对她好,因为她会当真。”
那个时候我才清晰地意识到,我这算什么呢,出于愧疚和良心不安,我慢慢转变了我的态度,可是我却忽略了以她的角度会怎么看我,我的所作所为,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跟许梦书纠缠这么多年,我觉得很累,我们谁也没有实质性地对对方有什么伤害性的行为,我们只是在折磨彼此的神经,摧毁对方的心理防线,仅此而已。
“你哥最近还好吧。”
我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提他?”
“并溪,无论你信不信,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我一点儿都不想听他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他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