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姑娘有话,说请爷得空了去趟。”陶钧禀报完最后一句话,两人也到了郎士新房外。
郎怀示意知晓,轻手叩门。
“进来。”郎士新的声音传出来,透着疲乏。
进了门,郎怀走到郎士新床前,跟裴氏见礼后,果然郎士新道:“我和怀儿说几句话,你且去看看母亲。”
裴氏担忧地看了看郎士新,不过半年多时光,征西大将军却仿佛衰老了十几岁,满头乌发都夹着雪白。裴氏应了声,对郎怀道:“老爷身子不适,可不能顶撞。”
“姨娘放心,我理会的。”郎怀接过裴氏递上的酥乳粥,在郎士新面前的春凳上坐下,小心翼翼吹着。
“今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郎士新叹口气,道:“你和七王自幼相交,护着他没什么过错,不必自责。若你今日不护着他,我才要担忧。”帝王心思,若郎怀一味明哲保身,猜疑起来,才难挽回。
“今后该进言,只管去做。陛下责罚不怕,怕的是不被信任。”郎士新点到即止,随后道:“听说你还去了未央居?”
郎怀摸着粥碗已经不烫,便递上去,道:“是,儿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