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我弄疼你了?”晋王见言荣咬着嘴唇,似在隐忍,便放慢了一点。
“没有……”言荣哽咽道:“王爷随意。我没事的。”
后来他们上了岸,在岸边,在无遮无掩的岸边,他们又来了一次。
不过这次是做给别人看的,言荣便特别有力气,叫得十分露骨,誓要吓跑某人。
树影微动,他们便知某人走了。
言荣软了下来,身前的人细细地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这弄得他好痒,他悄声说:“王爷……人都走了。”
“没走……”
“真的吗?”
“真的。”
皇宫某处,女姬跪道:“晋王起先对奴婢并不理睬,雪中烧的效力挥发后,晋王抵抗不了,便抱了奴婢……但,但是只弄奴婢的后面,还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
“何人。”
“上京,卿欢楼,言荣。是一个名倌。晋王确实喜好男子。”
“中途可用异样?”
“……晋王并没有太留恋奴婢,中途……中途闯进一个男子,将晋王带走,之后晋王玩了他一个时辰……”
“男子?”
“是前军大司马许澈带来的男倌。”
“你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