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的以指腹轻轻推开那缩紧的皱褶,再印下一个羽毛般的亲吻在dd唇角,而指下的人连动都没动一下,他看向一边空了的药碗,知道加在药里的镇痛安眠之药起了作用。
凌晨三点多扶着dd一起回到家,请大伯过来处理完伤口都已是早上了,那满身的伤让大伯都抽了口气,小心的把每道伤口都消了毒上了药,但却不能包扎,因为现在是夏天,包上绷带只会加速伤口的腐烂。
整个消毒过程dd哼都没哼一声,只在碘酒沾到伤口时紧紧握住他手,但往下滑落的汗滴让人都知道他有多痛,自己在一旁看得心里发堵,那个死无全尸的混蛋,在dd全身都留下这种惨无人道的鞭痕,简直就是挫骨扬灰都不能消他的愤恨。
可怜dd坐立不安,连坐都只能用臀部的边缘挨着椅子,痛得睡不着只能靠着他站着,好不容易去弄到一张贵妃榻搬回来,让受伤较轻的身侧斜躺下来,仍是痛得不好过。
无奈之下他只好在药里加些止痛安眠的药,哄着不肯吃药的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