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敢看左玉禾,接过许岩手上的碗默默地舀来吃,虽然许岩说味道好些,但我也觉得味同嚼蜡。左玉禾在我身边坐了一会儿,很快就走了,那个汉堡孤零零地躺在餐盘里,像是被谁遗弃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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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安排在上午十点,我被实施了麻醉,所以并不记得什么时候进的手术室。我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水里,飘飘荡荡的一点都不踏实。远远的听到有人在跟我说话,但是说的什么我根本听不清。那些声音就好像来自于另一个空间,没有丝毫的真实感。
身体像是不再属于自己,完全不听从我的命令,灵魂和ròu_tǐ分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灵魂到处乱飘,哪里都好奇,哪里都想去,但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