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连忙捂着鼻子仰起头,但一阵天旋地转,我几乎站不稳。左玉禾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搂着我的腰扶我站稳了:“怎么了?”
“别仰着头。”瑾瑜扶着我的脑袋让我站直,沉声道,“就像平常那样,对,就这样,仰着头血会流到咽喉里去,会更难受的。”
许岩递过来一条手帕,向瑾瑜接过来按在我的鼻翼上,然后抬头对许岩说:“车子在底下没?!”
“在下面了。”许岩的声音冷得能结成冰,向瑾瑜和左玉禾靠得我很近,但是许岩却离我很远,我有一丝错觉,觉得他转眼间就会离开我一般,心里不由一阵慌乱。
血一直在流,毫无止住的迹象。瑾瑜说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头部的血块在作祟,说最好去医院。车子开过来之后左玉禾和向瑾瑜把我搀扶上了车,我坐在中间,他们俩坐在我左右,抬高我的两只胳膊帮助止血。许岩那块手帕已经完全被血浸湿了,现在已经换成了左